斩杀秦家一门,人头悬于城头,尸体拉到乱葬岗,任凭动物分食,这让还活着的遗民解了心头之恨。
祁白走了过来,“侯爷,城中剩余的菲尼军已被全部抓获,一共五百人,二百人被当场射杀,俘虏三百余人,要不要……。”
祁白的手往下一切。
“不用,等到我们攻菲尼苏丹城时自然有用。先派一人,让他去苏丹城报信。让苏丹出城投降,如若不然,大军一到,片甲不留。”
“明白。”
…………
这次苏丹收割,比前几次伤亡更加惨重,以前苏丹还要遗民为他赚钱,杀的少,抢的多,
但现在西洋人来了,为了控制这个补给贸易地,在他们的挑唆下,再加上遗民建起夏城,挑衅苏丹的地位,苏丹这次是大开杀戒。
五万人的遗民,直接杀了一半。让夏城的遗民是家家戴孝,户户招魂。
看着城外这二万多的新坟,孙诚叹了口气,对蒋流道:“遁入丛林的人,找到没有?”
“侯爷,还没找到。他们进入丛林后,菲尼人进去搜捕过,估计躲到丛林深处了,要找到他们,还需要时间。”
“继续找,一定要找到他们。明天,我就带兵去攻打苏丹城了,这夏城就交给你了。”
“是,侯爷。”
几天休整后,大军朝着苏丹城而去。
几天后,大军来到苏丹城下,城上的士兵见宁军来了,一阵慌乱。
不久,城门打开,一个菲尼人手举白旗走了出来,用不太流利的夏族话喊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
孙诚有些气极而笑,“他们竟然还懂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把他带过来。”
菲尼使者来到孙诚面前,“你们是宁国的军队,可我们也是宁国的附属国,也不曾得罪上国,不知为何上国要入侵我国?”
“首先更正一下,此地乃是我宁国故士,只是被你们侵占多年,本来我王看你们可怜,也就让你们住下繁衍。
可你们不但不敢恩,还勾结西洋斯图尔特国人屠杀我夏族族人。这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故派我兴盛侯来收复故士,并惩罚你等。”
使者大惊,“兴盛侯,我们菲尼人已在此岛生活了千百年了,此地怎会是宁国故土呢?”
孙诚淡淡一笑,“你说在此地生活了千百年,你可有证据?”
使者一愣,“这要什么证据?我们可是世世代代都生活在此呀!”
“这只是你说的,你有证据吗?我只承认你们曾在此岛生活过,但生活了多少年,谁能知道?
也许二百年,三百年,或是四百年。但我们的先祖在八百年前就发现了此岛。
按照规矩,谁先发现的归谁!那此岛当然是我们的了。”
使者是目瞪口呆,这也能行?这是要无赖吗?你叫我拿证据,我到哪去拿证据?
我总不能把祖先从地里挖出来了让他作证吧!何况几百年前的祖先,谁知道埋在哪里?
忽然他心中一动,“我们没证据,但你们有证据吗?八百年前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孙诚笑道:“谁说我们没证据?我们可是宗主国,办事一向都是名正言顺的。”
“那好,证据拿出来。”
“给他。”
袁方拿出了游记,翻到那篇游记递给使者。
“这是……?”
孙诚将那篇游记背了一篇,“看到没有,按照书中的航线和时间,还有那三座山的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