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毕竟不是什么有咖位的明星,所以不可能天天都有通告。
短短几天能挣八十万已经很不错了。
都不用君宴说,他主动拿出自己的银行卡:“都在这里面了。”
君宴看着他递过来的银行卡,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整齐又干净,冷白皮肌肤衬着暗红色的银行卡,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我没催债的意思,但既然你给了,我就勉强收下。”她从楚惊鸿手里抽走银行卡,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楚惊鸿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明明就是催债。
不过小姑娘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楚惊鸿至今为止都没有怀疑过,那天他挖的不是剧组准备好的坟。
不知道眼前他认为可爱的小姑娘,当他的祖宗都绰绰有余。
吃完烧烤,已经两点多了,两人准备回去。
谁知刚起身,就有一个啤酒瓶冲着他们砸了过来。
楚惊鸿下意识把君宴护在身后,那酒瓶却停在他身前一拳的距离,垂直落地碎成了渣渣。
君宴从他身后站出来,看向对面攻击她的两人。
“你这个贱人!敢推我们夕姐!你给我去死!”
那两人一边骂,一边又丢过来好几个酒瓶子。
毫无意外,那几个酒瓶都停顿在君宴身前,悬浮在半空,再重重落地,清脆的碎裂声让周遭一切都变得安静。
大家都看向了这边,沉默几秒,开始窃窃私语。
“这小姑娘是玄门的人吧?刚才我看到那些酒瓶都停住了。”
“很有可能,除了玄门的人,谁有这么厉害?”
“没准是在拍戏呢?”
“嘘嘘嘘,都别说话,好好看着。”
“对,别说话,能看到玄门大师出手的机会可不多!”
那两个砸酒瓶的女孩显然被君宴这一手吓到了,拔腿就跑。
君宴也没有追上去,只是在她们跑过转角的时候,轻轻吐出一个字:“定。”
两个女孩惊恐地发现自己突然动不了了,她们想要呼救都做不到。
君宴伸了个懒腰,对楚惊鸿道:“很晚了,你先回去吧。”
楚惊鸿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想到君宴的性格,最终只是点点头:“嗯,那你小心点。”
目送楚惊鸿的商务车开走,君宴才缓步朝着刚才两个女孩离开的方向走去。
两个女孩听到身后传来拖鞋趿(tā)地的脚步声,只觉得身上汗毛根根立起。
眼泪不自觉从眼角滑落出来,她们连眨眼都做不到。
在路灯的照耀下,君宴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她停在两人身后一步的距离,声音清冷:“为什么砸我?”
其中一个女孩张口:“我们……”
“我能说话了!?”
她发现自己能说话了,刚要喊救命,就听到君宴略带笑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别想着呼救,我设置了结界,外面的人听不到你们的声音,也看不见你们。”
女孩根本不信,张嘴大声呼救,另一个女孩也跟着叫救命。
君宴也不阻止她们,靠在一边的墙上,默默看着。
几分钟后,她们叫得喉咙沙哑,然而胡同外面路过的人就像聋了一样,视线都没往这边转过一下。
女孩们终于相信君宴说的话,带着哭腔回答君宴刚才的问题。
“因为……因为你推了夕姐,害得夕姐腿受伤,现在要坐轮椅,原定的戏也要延后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