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菜的速度很快,虽然都是素菜,但是每道菜都做得很有特色。
那个红烧冬瓜,她硬是吃出了红烧肉的味道。
期间她和楚惊鸿时不时会给对方夹菜,还会夸一下哪道菜好吃。
只有宫赫一言不发,吃相极为优雅。
等吃完,服务员上来把餐盘撤下,又给几人倒上茶,端来一些水果和甜品。
宫赫才开口:“抱歉,习惯了食不言寝不语。”
刚才吃饭的时候,他好像个隐形人,明明是三个人的饭局,但是却像隔开了两个世界。
宫赫尝试过几次想要开口,但始终无法融入这份热闹。
应酬的时候,大部分也是他听别人说。
久而久之,业界的人都知道了他的习惯,也就不太在有他的饭局上说话。
大家都是吃饱后再谈生意上的事。
相比较之前应酬听别人说话的烦躁,他在听楚惊鸿和君宴交谈的时候,竟然有想要加入一起交流的欲望。
这让他对两人产生了更浓厚的兴趣。
君宴和楚惊鸿听到他道歉,都愣了一下。
这兄弟,是不是太客气了?
两人对视一眼,楚惊鸿干咳一声没有说话,君宴则是道:“宫总你放松点,我们不是你生意场上的那些伙伴,没有那么多规矩。”
宫赫点点头:“我明白了。”
“那咱们随意点?”
“好!”
宫赫脱下了自己的呢大衣,把它对叠整齐,搭在座椅背上。
等他把大衣搭好,一抬头看到两双不理解的眼睛。
“怎…怎么了嘛?”
楚惊鸿指着他身后搭着的大衣:“我军训的时候,被子都没叠得这么整齐过。”
末了,他又来一句:“你强迫症很严重啊!”
宫赫有些尴尬:“是从小养成的习惯。”
楚惊鸿只能冲他竖起大拇指。
别说这辈子,上辈子在圣天大陆,他也没这么规矩过。
他和宫赫,就像两个极端。
宫赫把规矩刻在骨子里,一言一行,皆有度。
而他,就像发病期的精神病患者,又疯又不讲理。
在他恢复记忆前,这辈子的二十三年,他也只能算安分,要说多讲规矩,那是没有的。
否则他可能都活不到现在。
至于君宴,更不用讲。
她从不用任何规矩来束缚自己,她的人生信条,怎么开心怎么来。
所以二人看到宫赫如此,才会觉得惊奇和不理解。
君宴无意去探究宫赫为何会被这么多条条框框约束,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
转移了话题:“你们俩不是要谈合作吗?你们先谈,谈完之后我们再来说情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