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被看得有些脸红,半晌憋出一句:“师父只有我一个徒弟。”
君宴看出来了,无法是真的不太会和人相处,有点像她原来没有七情六欲的时候。
不过无法是有情绪的,他只是接触的人太少,一时不适应罢了,
而她那个时候是因为感受不到情绪所以才不懂怎么和人相处。
倒是这个问话的大和尚,她总觉得有些眼熟。
一时半会儿却想不起来是谁。
反倒是大和尚一拍脑门儿,指着她:“我…贫僧认得你呀!你忘了?在张总家,贫僧替你劝说一个鬼,让他不要杀张总?”
“你还给贫僧结算了两百块钱的报酬!”
“你还夸贫僧有慧根来着!”
“想起来没?”
他给出一系列提示,殷切地看着君宴,等待她想起来。
君宴恍然:“我想起来了,尚…尚智对吧!?”
“哎!对对对!就是贫僧,尚智!”尚智很高兴,又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脑袋。
摸到头上的六个戒疤更开心了!
他现在不是骗子,是真和尚了!
这还要感谢君宴啊!
是君宴的话鼓舞了他,让他再次踏上了拜师的旅途!
君宴是他的贵人!
君宴神色有点一言难尽:“你真出家了?而且还拜在一明寺?”
尚智用力点头:“没错!法藏大师就是贫僧的师父!”
“师父说贫僧的名字很好,不用再改佛号。”
“师父也夸贫僧有慧根!”
没想到,他不仅出了家,还能拜法藏为师,那看来是真的和佛门有些缘分。
法藏则是一句话都没有和君宴说,他还记得君宴让他装疯卖傻,害得他名声尽毁的事。
虽然是为了大夏的安宁,但因为这件事,害得整个佛门都损失惨重,他心中还是有些愧疚的。
君宴也知道他心里有些疙瘩,也没上前去和他搭话。
“呜呜呜……”
汽鸣声响起,扶桑国本土的士兵进入了海岸。
武装很齐全,最前面的车上还下来不少阴阳师。
君宴在里面看到了两个熟人,安和井上和泉洗庆岗。
这两人当初受玉藻前的命令去大夏打探她的虚实,被她控制后放回扶桑国来了一出反间计。
安和井上是阴阳师,并不接触政务,但泉洗庆岗是内阁秘书官,很多政令都是经过他的手发出去的。
比如这次帮助神明复苏计划,扶桑国共派遣了多少武装力量,君宴一清二楚。
来这里的前一天晚上,泉洗庆岗就以邮件的形式将计划内容发送到了她的邮箱。
不得不说,扶桑国对神明的虔诚度,应该是所有国家中最高的。
换作任何一个国家都不会堵上这么多军事力量去换一个未知的助力。
神明苏醒后,真的会帮助他们兴盛国家吗?
被抛弃过一次的他们,对神明的信仰早就不复从前。
所以如果这种事发生在他们国家,他们绝不会做出扶桑国这样的决定!
“很快就可以进入宫殿了,扶桑高层也想探索神明宫殿有什么,所以他们不会这么早动手。”沈淮安抬手看了一眼手表,还差两分钟下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