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宴却是冲楚惊鸿一招手:“惊鸿,我们回去。”
楚惊鸿挑眉,猜到君宴想干啥,颇有些无奈地看了看天。
二人世界又泡汤了!
别人谈个恋爱甜甜蜜蜜,卿卿我我。
他谈个恋爱,不是搞钱,就是搞功德!
他一手提着宽哥,一手提着助理来到君宴身边。
君宴感受到他的怨气,憋着笑把摄影师推给他,自己则拉着助理的手臂,咻一下飞上了天空。
楚惊鸿也一手一个,紧跟其后。
宽哥三人坐在云层上都吓傻了。
他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得面目扭曲:“我的妈!我飞起来了!”
助理更是吓得花容失色,紧紧抱着宽哥,哆哆嗦嗦:“这……这…这也太刺激了吧!”
摄影师时不时往下看一眼,地下的人就像蚂蚁一样小,房子看起来密密麻麻的。
看得他密集恐惧症都犯了,连忙坐直身子。
宽哥缓了一下,对君宴佩服得五体投地:“高人!我之前有眼无珠,竟然还怀疑过高人的能力!真是该死!”
“高人请受我一拜!”
他说着就要给君宴磕头,被君宴拦住:“别搞这虚的。”
宽哥立马竖起大拇指:“高人风范就是不一样!不像之前那些个骗子,啥都没干就提钱!拿了钱就是一顿忽悠,结果事没办好,钱没少拿!”
“哪像高人,不仅本事大,还特别慷慨!只字不提钱的事儿!”
“我是打心眼里佩服您这样的人!”
本来没打算免费的君宴、楚惊鸿:“……”
这高帽子一旦戴上,就不好摘下来了。
况且想想摄影师那卡里唯一的一万块钱,算了,就当是给孩子的见面礼!
摄影师的儿子也在京都中心医院接受治疗。
虽然医生没有检查出任何病,但是频繁遇到而且有时候时间长达一周,昏迷的时候,他需要靠输液来维持生命。
所以这半年来,他都住在医院。
平常都是摄影师的妻子陪护。
摄影师只有在工作之余抽空过来看看他们。
“老婆,我们的儿子有救了!”才一落地,摄影师就迫不及待地给自己妻子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疲惫的女声:“你别又被人骗了,咱们还是好好安心地在医院治疗吧。”
折腾了这么多次,夫妻俩早已经身心俱疲。
她从一开始的期望,到后面的绝望。
现在她已经认命了,只希望儿子能够活得久一点,再久一点。
医院虽然不能治好儿子的病,但却能延续他的生命。
说不定以后医学更发达了,就会有治好儿子的办法。
她如今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摄影师也知道妻子失望的次数太多,但他相信君宴:“老婆,你放心!这次一定能够治好我们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