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们还会笑着指指点点，就好像对这样的事习以为常。

根本不觉得李佳音这样做是错的，只觉得这女孩儿好酷，好有个性。

至于曼殊这个被欺负的，她们会说：怎么人家就欺负你，不欺负其他人呢？是不是你做了什么让人看不惯的事？

大家总是有着从众心理，觉得人数多的，就是对的。

如果那个时候有人对她伸出援手……

曼殊像是被回忆掐住了脚踝，她根本没法看着一个女孩和自己一样被人欺负。

她不搭理李佳音，只看向低垂着脑袋的杨莉莉：“需要帮忙吗？你别怕，她如果欺负你，我们就去找人帮忙。”

“找人帮忙？”李佳音抄着手冷笑，“你以为你是正义的使者吗？”

“还有，我可没欺负她，你不要诱导人家。”

曼殊根本不想去看李佳音的嘴脸，她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想给李佳音一巴掌。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

她只盯着杨莉莉，再一次问：“你如果真的被她欺负了，就要说出来，不然她只会变本加厉。”

“有些人就是欺软怕硬，你只有揭发她，她才不会继续作恶！”

“啪…啪…啪……”李佳音忍不住给曼殊鼓起掌来，“好感人啊，颜曼殊想做好人想疯了吧？”

“我都说了只是在交流感情，你却逼着她承认我在欺负她，你如果拿不出证据，我可是要告你诽谤的！”

李佳音的声音充满恶意和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