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音被问得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如果她这个时候敢说，是严思雨的生母故意将孩子调换，那严思雨知道了，肯定会恨死她。

别人都以为严思雨温柔大方，一点大小姐的架子都没有。

但只有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人才知道她的可怕。

从小到大，严思雨想要的东西，就没有一件落空的。

而她不喜欢的人，也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她不用亲自动手，甚至不用开口吩咐，就自然有想要讨好她的人，愿意帮她解决麻烦，把她喜欢的东西双手奉上。

李佳音有时候是脑子不好使，但她也不是完全蠢笨如猪。

否则，她也不可能在严思雨身边待这么久了。

“肯定是故意的！”李佳音不敢说的话，秦格格可不怕。

严思雨是严家千金的时候，她都敢和严思雨杠上，更何况，现在她不是了。

“天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曼曼，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那个养母，从小就把你丢给你外婆带，她从来没回家看望过你，也没给生活费吧？”

秦格格很聪明，懂得怎么为好友造势。

曼殊一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故作失落：“我是被外婆带大的，和她相依为命。”

她不用指责养母颜如兰有多坏，自然会有人去这么想。

“我看她就是知道你不是亲生女儿，才对你不闻不问。”秦格格一锤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