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很在意颜曼殊，首领，也很在意她，不是吗？”

戚越心下猛地一跳。

他把大人和首领分开说，让人不得不怀疑，这是赵开的暗示。

他已经知道大人和首领，是两个人了。

义父，是首领。

另一个人，才是大人，才是赵开的信仰。

“对了，越少，真正想让我死的，是大人呢，还是首领呢？”

他好像也没指望戚越能回答，自顾自地道：“我猜，是首领吧？”

“毕竟，大人苏醒的时间不长，再加上，首领和严家……”

戚越仿佛被他蛊惑，点了点头：“是，义父要你死。”

“我就知道！”赵开眼里闪过奇异的色彩，“我对大人来说是有用的，大人怎么舍得对我下格杀令呢？”

“不过，没关系，首领下的命令，也不一定能当真。”

“等我拿到大人想要的东西，大人肯定会对我既往不咎。”

至于首领的话，自然是可听可不听。

“所以，越少，帮我把颜曼殊小姐约出来吧。”

戚越早就猜到了他的目的，只是待他说出来，还是觉得他胆大包天。

真以为能搞定颜曼殊？

不被颜曼殊反杀都是好的。

“我约不出来。”戚越实话实说，“她对我带着本能的防备。”

赵开刮了刮舌尖，显然对戚越的话很不满意。

他盯着戚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