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子里的澡堂子没有淋浴头,都是大浴池,别说,泡一下还真舒服,中午没啥人,就俩十来岁小孩,看见人少,何于柱从空间里摸出洗髓丹放进嘴里吞下去,然后就躺在水里,冒出个头,真舒服啊,不一会迷迷糊糊还直犯困。
不一会只觉得全身发热,犹如下油锅,幸好以前特训过,有忍耐力,就这样还大汗珠子直往下滴,咬着牙不吭声,肉眼可见的排出黑色油腻物质,幸亏俩孩子洗好走了,要是被人看见准的吓着。
过了二十多分钟,才安静下来,不往外排了,何于柱也缓过神了,慢慢的睁开眼睛,被眼前的情景吓得一下子蹦起来,只见池子里的水都黑了,赶紧找到池子排水口,打开塞子放水。
自己马上来端起带来瓷盆,从水龙头放水往身上倒,折腾半小时,池子里水放的差不多了,又用盆子冲好几盆把池子冲干净,后怕的拍了拍头,大意了,大意了,没想到这个洗髓丹药力这么猛,幸好没人看见,要不不定传成啥样了,以后可得注意了。
又重新在池子边上躺好,大声喊到,“老陈师傅,老陈师傅,水怎么没了”老陈正在打盹,被喊的一下就起来了,跑进来一看,池子里空空如也,就一个白白净净的小伙子躺在边上,本钱倒是不小,一脸懵逼。
“这,这,水呢?”何于柱大声来个恶人先告状,“我就眯了一小会,睁眼就这样了”老陈气的大骂:“肯定是三车间王主任家的二小子把水给放了,以前他就干过,我和他爸说了,他还被打过,估计这小子记仇,又来报复我了,我下班就去找他爸去”。
何于柱一听,嘿,巧了,这也行,嘴里还拱火“那小子你要是治不了,下次还得坑你,我这洗了一半,咋办?”老陈头一看,说:“你是大清家的小子吧?我和你爸那是老朋友了,你还想讹我咋的?”何于柱:“哦,原来是陈叔啊,真是的,我哪知道啊,这次真是浪费了我的五分钱澡票了,下次我可是省钱了,哈哈”。
老陈头:“你个臭小子,下次来也要人少时来,这是公家的,咱不能占公家便宜”何于柱:“得嘞,您嘞,回见”然后手忙脚乱的冲水,擦干,穿衣,回家。
老陈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何大清还能生出这么个俊哥儿,我回头问问我家大丫,看能不能和大清攀个亲家,正好大清没媳妇,大丫过去就当家”。
何于柱一溜烟跑回家,销上门,躺在床上,哎妈呀,刺激,细细回想今天的事情,再感觉一下身体变化,又起身照一下镜子,又是吓一跳,里面的这张脸和原身八分神似,和特种兵时的棱角分明相比,多了份柔和,黑色深邃的双目也看不出原来的厉色,白白的皮肤,国字脸,双唇犹如抹上粉色的口红,挺直的鼻梁下面胡须刚长出细细的绒毛,就是眉毛和头发还是不尽人意,眉毛稀稀拉拉,头发长短不齐,还有不少烧过的痕迹,给英俊少年郎拉分不少。
再看体型,原来还有点肥胖的身材,已经没有多少赘肉了,就是肌肉不显,还得加强锻炼啊。
再次探入空间,钱币有1000多,也懒得收拾,洗髓丹还有49颗,这是好宝贝,要收好,于是在家到处翻腾找个木盒子,里面垫上棉布,放好洗髓丹。
又看了一眼医术知识卡,拿出一张,默念学习,“叮,高级医疗知识卡已使用”,只觉得脑海又是一热,无数医术资料灌体而入,消化了好一会,才缓过神,知识包罗古今中外各类科室的医术知识,直接达到专家教授级别还是中西医全面精通。
何于柱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太踏马牛叉了,大口大口的喝了中午何大清倒在饭盒里的水,舒缓一下燥热的心。
冷静下来以后,又开始思考后面的路如何走,目前国家状况是建国初期,各种制度体系还在健全当中,老爸何大清估计年后就会跟着保城的白寡妇走了,家里就留下自己和十岁还在上三年级的妹妹何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