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谢府都听说了。
难民那可是巨大的人量,整整十三个州啊。
在朝廷并未插手的情况下,仅凭个人,在短短半月就以极其快狠准的手段将其划分治理地井井有条,至今无一生事,这是如何厉害的手腕和能力才能做得到!
以前白酒儿臭名昭着,不知检点毫无羞耻之心。明明恶贯满盈的名声去年还盛嚣,翻过年,这才多久,几乎没人记得起她当初的坏名声了。
传出来的,都是救济难民的菩萨,心善的富家小姐,聪颖厉害的首富继承人。
谢家家主听闻了白酒儿治理难民的手腕和情况,心中不由得佩服。正值元宵,他叫来了自己的子女,嘱咐他们若是有时间,多去看看白家是否需要帮忙的。
待到阿爹走了,谢行微拉起了谢行颖的手,让她去找白酒儿看元宵灯会。
本来谢行颖就要去看元宵灯会,这次便答应得爽快。
“把表哥一起叫上。”谢行微拉着谢行颖嘱咐道。
本来开开心心的谢行颖立马苦起了脸。
“听话。”谢行微摸了摸谢行颖的头,谢行颖无奈应声。
与此同时——
谭沉嘉派着阿知每日都跟随在白酒儿身边,以护她周全。自然也知道白酒儿每日的进度。
听着阿知的汇报,谭沉嘉一日比一日沉默。
他也震惊到了。
本以为只是医术高超,也曾打听过她嚣张跋扈,不知检点的刺头名声。
可从未想过她竟有如此能力。
初见轻浮勾引,再见才华惊绝,时而跳脱单纯,时而手起刀落杀人不眨眼。
时而看起来善良单纯,时而又雷厉风行,展露惊煞旁人的本事。
他手里做着兔子灯笼,竹节被他修长的手指压弯,良久,他将做好的兔子灯笼举在眼前,喃喃道,“真是让人不可思议。”
也不知说做出来的灯笼,还是白酒儿救难民的事。
阿知也顺眼看过去,小声询问道:“今儿元日,主子可要邀白姑娘一块儿赏灯?”
“也不知她允不允我出门。”谭沉嘉说着,放下了手里的兔子灯笼。
白酒儿之前嘱咐过他,春天来之前都不能出门的。
不过他现在感觉养得很好。
就是不知道她允不允。
“那我去替主子问一问?”阿知又试探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