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他高中莫要负自己,她只是不嫁,又不是抛弃他跟别人跑了,有什么负他的。
“你若现在不答应,你当初为什么一定要许诺呢?!”张鸿义道。
“许诺?”白酒儿脸色不改,“许诺是你许的,你说高中之后会报恩我。”
“强迫我也算报恩吗?”白酒儿反问。
“我那不是以身相许,是投资。”白酒儿道,“付出资源和钱财到你们身上,是想要你们有所成,能回报我。”
“这种回报,可以是嫁娶,也可是别的。”白酒儿说着,补充道。
“明明说好的,现在你却出尔反尔!”张鸿义很生气,已经听不进去白酒儿的话了,“不仅如此,你还跟别的男人有这么多牵扯!”
“要我说,你就是个不知廉耻为何物的、的、的……”张鸿义想骂人,可是指着白酒儿那张脸,却也说不出口。
最后,憋红了脸重重地“哼”了一声,甩袖离去,“东西都带回去!”
张鸿义离开之后,待客的厅堂里也只剩下一个文良言一人。
他尴尬地手都攥起来了,红着脸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见张鸿义愤然离去,白酒儿看向文良言,“文公子呢,怎么想的?”
“你若是离去,我也不怪你。”白酒儿说道,语气很平静,并没有因为张鸿义的指责而起情绪。
“我……”文良言犹豫着开口,没有回答,反而是问道白酒儿:“姑娘是投资了很多书生了是吗?”
“嗯。”白酒儿也不再掩饰,“投资了很多很多。”
“多少?”文良言都有些好奇了。
白酒儿竖着一根手指晃了晃,“一百个。”
文良言倒吸一口气,“这么多啊……”
“对啊。”白酒儿摊手,“所以文公子你说,你们要是都中了,我还能全嫁了不成?”
“我不仅投资了你们,帮助了你们,期间也没有害过你们,可指摘的也就是从头到尾都对你们有所图。”
“文公子若是也与张公子一般气愤得不可原谅,便自行离去。我不会怪你。”
文良言听着白酒儿的话,脑都快烧晕了,好不容易理解了白酒儿所说的话,也明白了自己只是他投资的一环。
一时间他有些接受不了,但又不得不接受。
良久,他深吸一口气。
“不怪白姑娘……你,的确帮了某,也不曾害过某。”文良言说着,有些无奈,“你不愿,某自是不能强迫的。”
“还有,方才出去的江公子,也是白姑娘资助过的吗?”文良言换了个话题,问道。
白酒儿点点头。
“所以他方才也是来求娶姑娘的?”文良言很是惊奇。
白酒儿再次点头。
“所以白姑娘也拒绝了他……”文良言不再询问而是唏嘘,还有无比的惊讶!
江昭是多好的人啊,今科状元前途无量,是有大才之人。且仪表堂堂,骑马游街的时候被少女们丢的花用马车拉都拉不完。
这样的人都被白姑娘拒绝了,他现在心里平衡多了……
“不过江公子实在不妥,虽然姑娘拒绝了他,可好歹是当初帮扶过他的,方才在外面用不堪之词辱骂姑娘你……”文良言说得直摇头,“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