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白酒儿开口,“月隼营听令,杀光这里所有的禁卫军,和御前侍卫。”
她向着门外大步走出去。
话音落下,整个屋中凭空冒出了无数个黑衣人。
兵不血刃就杀了屋中想要阻拦白酒儿的禁卫军。
他们死的时候睁大了眼,似乎都没有反应过来是哪里冒出来的人。
出现的黑衣人走到一等人旁边解开了他们身上绑着绳子,十活动着筋骨,嘟囔道,“跟着主子这么久,第一次杀人杀到累。”
一切都发生在常眨眼之间。
景明帝也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屋中的禁卫军就死光了。而御前侍卫也被突然出现的黑衣人打得措手不及。
看着完全撕破脸的白酒儿,景明帝也不再伪装,看着白酒儿的背影气急道,“你要造反?!”
白酒儿刚走到门口,听到景明帝的话,停下了脚步。她转头看着他,屋外天色已晚,春日夕阳地余晖将她地影子拉得很长。
她站在春光里,像是生长在春光里的一株树,沉静又让人安定。
她点头嗯了一声。“你方才说我没做过帝王,不知道你有多难。”
“那我做给你看看。”
听到白酒儿的话,景明帝石化在了原地。他以为白酒儿养私兵只是为了给白子舒报仇,但一定是要投靠的。
因为她是女子。
女子起兵,肯定有效忠的人。
她现在说要当帝王???
女子为帝?
还是开国皇帝?!
景明帝呆呆地看着白酒儿。
白酒儿已经没有给他机会了,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月隼营是最大的地下组织,其中杀手无数,景明帝如今的禁卫军只有几百人了,御前侍卫更是只有几十个。
护着景明帝逃亡,绰绰有余,可对上一整个常月隼营的屠戮……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白酒儿出去之时,外头一波又一波的禁卫军杀过来,但月隼营的人护着她不说,外头的军听到了里头的打斗和厮杀声,也杀了进来。
整个谢府,里面在厮杀,外面也在厮杀,谢府的人都吓到了。
整个府上乱成了一锅粥。
谢府的主母韩氏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吓白了脸,急急向着谢家家主谢大人的外院走去。
“哪知走到了半路就看到已经杀进前院的兵,吓得赶紧提着裙子往回跑。”
“走,去见娘娘!”
而与此同时,谢贵妃也在自己的院子里,她院子隔壁里的东厢房住的养病的谭沉嘉。
自从去年冬日白酒儿入狱之后,他的身子急转直下,本就被当年的毒掏空了的身子,几次病重到卧床不起。
太医们束手无策,只能调养。
调养了这小半年,却依旧没有任何用处。
本就无比担忧的谢贵妃也听到了远处地厮杀声,吓得从贵妃椅上惊起,“外头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