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念着你媳妇这么危急,暂时给你记着,你要再敢插一句嘴,我立刻命人把你拖去祠堂执行。
你也别想再见到你媳妇。”
陈凌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他不怕挨家法,但不能不见他媳妇啊,他媳妇这种情况,怎么能离得了他呢!
陈父见儿子老实下来,继续道:“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先生是神医,听说有起死回生之术,我就是想请先生留在府上,全力给儿媳治病。
儿媳康复了,我重金酬谢先生。
儿媳若有闪失,那我就不好意思了。”
陈父可比陈母狠多了,陈母生儿子的气,怨恨白苏,是想替儿子遮掩。
陈父是把责任推的干干净净,完全把陈凌摘了出来,只要产妇有一点闪失,罪名就得安在白苏头上。
白苏道:“看来,陈先生是打算强行留下我们了。
好吧!我留下来,过一会儿,等你儿媳醒了,让我徒弟他们和郑婆婆回去!”
林澈道:“师父,徒儿不会先回去的,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子由,听话!”
陈父强硬道:“不行,儿媳的情况一天不明朗,几位都得留在这里。”
白苏不由怒火中烧,“你这是认准你儿媳活不了,只等着她咽气了,拿我们顶罪了吧!
我说你儿媳妇死不了就是死不了,我也不会撒手不管。
你为什么非要强迫着我们,让人心里不舒服的给你们看病呢!
你就不怕我心情不好,影响到你儿媳的治疗吗?”
陈父道:“我压根就不相信剖腹的人能活,你们走了,谁说的清,我陈家世代忠义良善,担不起杀妻取子的恶名。”
白苏手指着陈父:“你……”
“老爷……老爷……,外面来了很多禁军!”家丁一边跑一边嚷道。
“啊?是谁走漏了消息?”
陈父一下就慌了神,站起在屋里来回走了两遍。
“不对啊!儿媳还没死呢,怎么惊动禁军了!
凌儿,一会儿禁军来了,你一句话都不许说!听到了没有。”
陈凌道:“父亲,我相信白先生,蓉蓉不会有事的。
您常常教导孩儿要善良,要坦荡,要有担当,儿子都记着呢!
如果禁军真要抓人,就让他们抓我,蓉蓉这会儿离了我没事,离不了白先生啊父亲!”
陈父气的上前就要打他,一巴掌还没拍到脸上呢!院子里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紧接着,屋里就闪进来一伙儿禁军。
为首的正是身穿玄色衣袍的赵昀,他一进门就看向白苏,见她安然无恙地坐在那里,才松了一口气。
“你们怎么来了?”白苏站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