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外敷,用大蒜芒硝捣如泥状,敷于痛处,一个时辰后,再用大黄粉用醋调,敷于患处,敷三四个时辰。
不过这样只能缓解,不能根治。
想要根治,只有把那一段有溃疡的肠子切掉。”
林澈和秦慎都两眼放光的盯着白苏。
秦慎喜道:“师父果然有法子。”
林澈激动道:“师父,是不是您图上画的右下腹位置,叫阑尾的那个部分。”
白苏赞道:“聪明,阑尾对幼儿能增加一点人体机能,但随着年纪增大,作用会逐渐减弱直至消失,因此,阑尾脏器功能并不重要,可以切除的。”
秦慎惊讶的跪直身子,急切道:“师兄,什么图?什么叫阑尾?可不可以让我看看!”
林澈斜了他一眼道:“我以为你忘了我这个师兄了呢!
记不住师兄说的话,还喊什么师兄啊!”
秦慎手一抖,心里后悔的不行,都怪自己刚刚没管住嘴,师兄果然生气了。
他放下筷子,起身对林澈施礼道:“师兄恕罪,我刚刚也是话赶话,多说了两句,以后再也不敢了,请师兄原谅我这次。”
林澈给白苏夹了些桑耳炒肉,道:“人的志向不同,你觉得当官好,没人阻止你当官。
但你也不必觉得民间行医有多差。
在民间行医有民间的乐趣,简单,轻松,随意又不受约束,不是你们太医给贵人诊病时能体会到的。
行医本身的意义就是治病救人,不是看你挣钱多容易,人前多风光。”
秦慎躬身道:“是,师兄,我以后再也不会提了。”
林澈摆手让他坐下,示意他继续吃饭。
秦慎小心的坐下,眼睛看向白苏。
白苏喝了口汤,笑道:“你们都快点趁热吃,天冷不能吃凉了。”
秦慎忐忑道:“师父,您没生弟子的气吧!”
“没有,不过子由说的也是我的想法,我从心里是不喜欢被约束,也不愿意跟贵人过多的打交道。
就像你说的肠痈,若病人是普通的百姓,我立即就劝他手术治疗。
但是贵人就不行了,贵人权利太大了,手术在他们看来又匪夷所思。
像上次给陈凌媳妇剖腹产,一个普通百姓质疑你,还想把咱扣下呢!
贵人要是质疑你,那后果就不是咱们能承受的起的。
我还是白家人,到时候治病不成,还惹的一身麻烦,再磕头作揖的给他们解释。”
白苏想起华佗因为提出给曹操开颅手术而丢命的事,摇头道:“犯不上啊!除非他们对我十分信赖,又真心求医,否则,我不会为他们诊治的。
再说,肠痈也有中医治好后,终身不再犯的。”
林澈道:“师父赐给我的人体器官图,真迹我供在家里了,有临摹的,在我房间的书柜里放着呢!
改日你去了,我拿给你看看。”
白苏笑道:“你师兄临摹的我看了,和我画的一般无二。”
“人体器官图!”
“谢谢师父!谢谢师兄!”秦慎立马心花怒放,大口大口的吃起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