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药再好,也不可能立时让伤口愈合,你颠簸这一路,愈合的伤口也得颠的绷开了,不是白瞎先生的好药吗?”
洪涛喝完粥,放下碗筷,小声道:“王司马留在鹿郡有正事,跟我怎么一样呢!”
赵昀道:“你的任务也不轻,张焰还关押在此,没一员大将看守怎么行呢?”
洪涛眼睛一亮,对!看守叛军头子也很重要啊!
“另外,你还得把守备军组织起来,按我们的训练标准操练他们,把他们的筋骨练出来。
堂堂守备军,连饥民都比不过,还有什么颜面拿朝廷的俸禄!
训练懒惰的,直接驱逐回家,重新招人补上空缺,朝廷不养懒人!”
“是!”洪涛拱手应道。
“今晚都回去好好休息,明日卯时发兵,争取当日拿下燕城!
都散了吧!”
“是!将军也好好休息!”
众人施礼退出来,说说笑笑的往自己住处走去。
王展笑道:“涛哥,你不必眼馋我们,我们跑到燕城,也不一定有动手的机会,叛军说不定早跪在城外,等着投降呢!”
常青道:“还真说不准,叛军吓的都跑光了也不一定。
我看这次将军会一举拿下其余几个郡县,速战速决,不然将军不放心先生!”
王绍附和道:“对,将军会担心先生,别说将军了,我也不放心先生!”
“先生有信哥当侍卫,肯定会万无一失,信哥做事啥时候粗心大意过!
将军就是信任信哥,才让信哥保护先生的,王司马有啥可担心的!”王展不解道。
王绍解释道:“不是说朱信不用心,先生的脾气是外柔内刚,是个有主意的。
而且先生一贯以病人为先,不会听朱信的劝告,将军的嘱咐也不一定会听,林公子对先生一向恭顺,也不会执意劝阻。
秦大人和章太守也不像是能劝的住先生的人。
先生若做出什么大胆的事来,引起百姓的误会,不定会出什么乱子。”
王展哼道:“出什么乱子?先生是钦差,做出什么决定,也是为病人好,谁敢对先生无礼,信哥瞬间就灭了他们!”
常青认可王绍的想法,出声道:“徽州可有几十万百姓呢!民意不可违,先生的决定再正确,百姓不理解也是枉然啊!
你想想看,朱信手下就那么五千人,将军的本意是让他们保护先生,先生若派他们去做别的事,他们敢不去吗?
他们一去做事,护卫的人就少了,先生若再为了病人,让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万一有不长眼的,冒犯先生,让先生受了委屈……”
王展急道:“先生若有了闪失,信哥不得自裁谢罪啊!
不对,有信哥在,先生最多被别人言语冒犯,不会有其它问题的。
就算是先生的命令,信哥也不会离开先生半步!”
王展边走边双手合十祷告:“先生啊!您可千万听将军的话,好好休息几天,别让信哥太难做啊!
有什么事,等弟兄们回去了再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