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就说不通啊!”
白冉道:“就不能是和离以后,他见到十九的才华动了心吗?
我说了十九有可能跟神医是一个人,你们都不信。
神医是他们和离后才出现的,又是同名同姓,年岁也相当,跟赵昀有交情,世上哪会有这么多巧合?
再说赵昀回来就接管了禁军,不知得忙成什么样儿,而且他家教又严,性格又古板,他去哪儿找心上人去?
旁人传他断袖的对象,必是这个钦差………”
白润当时都怀疑父亲为十九的事想魔怔了。
人家赵昀年轻有为,又一表人才,前丞相后丞相都想着让女儿嫁过去,就不能有大胆的女郎主动对他示好吗?
还有十九,跟神医的性格哪里有半点相像啊!
可看父亲忧虑的样子,他也没忍心再打击父亲。
果然,父亲就是父亲,就算年老了,才智也是远非自己可比。
赵昀对门外唤了一声,一个小厮端了一盆热水进来,赵昀亲自伺候着白润洗漱:“大哥,洗一下脸吧!不然您一脸风沙,白苏见到了更会心疼!”
白润洗了手脸,小厮又端了茶水点心进来,赵昀挥退小厮,亲手斟了一杯茶,躬身递给白润。
“大哥一路辛苦,喝口茶水润润嗓子吧!”
白润看赵昀恭敬的样子,又叹了口气,接过茶杯道:“明轩,你和十九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看你对她也并不是没有情意,为什么非要跟她和离呢?
你们俩的亲事,是我和我父亲的意思,她只是遵从父兄的意见嫁给了你,就算你对我父亲有看法,心里有怨言,你也该冲我们来啊!
十九是无辜的啊!
和离对一个女子的伤害有多大,你不会不知道吧!”
白润说着说着心里又有了火,气愤道:“我父亲自知道消息后,日日为十九担心,唯恐她一个人在京城承受不住打击,再有个好歹的!
明轩,十九伺候老夫人一场,你这样对待她,还在白家落难的节骨眼上,有点太狠心了!”
赵昀只好又跪在地上:“大哥,您使劲骂,是我混账,是我辜负了岳父和大哥对我的信任。”
白润声音微微有些发颤:“你就是个混账!
她好歹是你八抬大轿娶回家的发妻,你想和离,至少你也该派人把她送回徐州,交待一声吧!
你连个信儿都不给我们捎,看着她在你眼皮底下抛头露面的讨生活,你忍心吗?
我白润再无能,也不可能短我妹妹一口吃的,我白家的宅子再小,也有我妹妹的一间房!
永远都不会往外赶她!”
赵昀见白润生气,心里更加慌张:“大哥,您消消气儿,我再混账,也不会往外赶她啊!”
白润气得冷笑道:“你逼她和离,不是赶她是什么,让她顶着前夫人的身份,继续住在将军府吗?”
赵昀解释道:“大哥,您误会了,和离是白苏的意思,是我犯混,让她伤心失望了,她才会舍弃我而去。
她态度坚决,我当时也不够冷静,一冲动,就依了她。”
白润懵道:“你说什么?是十九要和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