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昀摸了摸鼻子,支吾道:“这个……”
林澈觉得不妥,阻止道:“晖儿,君子不夺人所好,将军把师父的字挂在卧室,必是珍视无比,你怎么能开口索要呢!
师父又不是小气的人,你想要,我回去备好宣纸,请师父写个十幅八幅的,给师祖换着看!”
赵昀忙道:“子由说的对,这幅字是你姑姑信手所写,墨是普通的墨,纸是普通的纸,而且都挂旧了,怎么好给长辈看。
给长辈的字,要用最好的笔墨纸砚,净手后书写方可。
李友,你让人把东西备好,放在马车里头,别让子由回去再忙活了。”
李友应了声是,转身出去。
王绍等人低头忍笑。
白晖此时也明白过来,嘿嘿笑道:“子由哥哥说的对,是侄儿喝多了,说话没过脑子!”
朱信揉了揉白晖的脑袋,笑道:“到底是小孩子,啥也不懂!”
在他们将军眼里,跟先生有关的东西,都是无价之宝。
这字挂在这里,是将军想念先生时,缓解相思之苦的,怎么可能送人呢!
王展有几分酒意上头,八卦道:“将军,您跟先生的感情,是不是从这幅字开始的。
如此惊才艳艳的诗词,独具一格的字体,都是出自先生之手,您见到后,眼前一亮,然后,心就开始噗通噗通的跳。”
赵昀笑着拍了他一巴掌,骂了句:“胡说八道!”
王展被打的一缩脖子,仍然好奇的问道:“那是啥时候开始的?
那一段日子,您忙的都没怎么回家,肯定不了解先生。”
众人全都好奇的盯着赵昀看。
定是去曹府以前,在曹府时,将军对先生的感情就看出端倪了,对不喜欢的前妻,不可能激动成那个样子。
隔天还挑了朱信王展,去先生家当护院,唯恐先生再遇到危险。
白晖惊讶道:“姑父,您也跟侄儿一样,一点也不了解姑姑啊!
我姑姑也是,老是不声不响的,这叫什么,是不是叫藏拙啊!”
赵昀招呼几人坐下,笑道:“也未必是你姑姑藏拙,只是我们一直没注意过她,忽略了她而已。
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动的心,你姑姑以前总是低眉敛目,从不与我在眼神上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