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十一姑姑说的变优秀有道理,不单是朋友之间,所有关系的维系,都跟自身的强弱有关。
无用的交际,尽量少参与,酒宴上推杯换盏的看似热闹,其实虚情假意都在其中。”
白晖点头,对两个姑姑说起了在徐州的趣事:“侄儿跟十四叔下河摸鱼,摸到了一个蛤蟆,吓的使劲一甩,正甩到对面十四叔的脸上,十四叔直起腰就要揍我,侄儿一边大笑一边跑……
在地里插秧滑的很,九叔摔了个跟头,连头发上都沾满了泥巴,那模样就别提了,笑的大伙都直不起腰,九叔回去还被九婶数落了一顿……”
几人说说笑笑,不觉日头已经偏西,林澈让东子从太白楼要了饭菜,白沁一家在小院吃了晚饭,才依依不舍的回了府。
白沁走后,林澈抱着一个竹条漆皮箱子进来,放到桌案上打开:“师父,这是为师祖准备的药,您看看还有需要补充的没?”
白晖凑了过来,看着箱子里一瓶一瓶的药,笑道:“嗬~,咋这么多?”
林澈笑道:“看着多,师祖家人多,一分就没多少了,你们去的路上再用点啥的。”
白苏翻看了一下,里面连水土不服的,防止晕车的药都有,“够齐备的,不缺什么了,连金疮药也带着呢!”
林澈笑笑:“徒儿想着有备无患,路途那么远,万一用的着啥的。”
“嗯,还是子由想的周到。
晖儿收起来吧!你的行李自己收拾收拾,别老使唤福来。”
白晖笑道:“福来都给侄儿收拾好了。
还有一个事,写字!”
白晖话音未落,人就跑了出去。
白苏奇怪:“写字?”
林澈笑着一边收拾桌案,一边把在梧桐院的事说了一遍:“都是徒儿多的嘴,师父一天没休息了,还得再受一次累。”
白苏道:“嗐~,不就默几首诗吗?
晖儿也是,说话张口就来。”
“晖儿心里跟将军亲,说话就随意了些。
师父,徒儿把桌案往您跟前儿挪挪,您就在这写吧!”
“行,我也不想动了。”
林澈把桌案往白苏跟前儿推了推,又打了水来让白苏净手。
白晖拿着纸墨跑进来,嘻嘻笑道:“姑姑,您写两幅吧!
一幅给祖父,一幅给侄儿,侄儿真的很喜欢姑父床头那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