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让你风风光光的出嫁,不想挣钱的时候,也有花不完的钱,永远不要为钱犯愁!”
“我知道你希望我好,我也一样,我一直想为你做点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能做点啥,我的心愿是希望你永远快乐。”
楚涵嘎嘎乐道:“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的。
前几天我表哥给我送过去一堆世家女的画像,让我挑选,你不知道,个个都好看的不行,过不了多久,我就能让你喝上我的喜酒!
到时候你可得亲自去!”
白苏眼睛一亮:“一定一定,都说世上最美的酒,是朋友的喜酒,你成亲,我一定不会缺席的。
初九那天,你也早点来!”
“我还用你嘱咐吗?我肯定得亲自看着你上花轿啊!”
皇上赏赐后,紧接着,皇后、太子妃、吴贵妃也分别送来了添箱礼,其他有皇子的妃子也送了或多或少的礼品。
绫罗绸缎,珠宝玉器,精美绣品,接连不断的送到白府,且都是宫中送的。
张氏整日乐的喜不自胜,白润则有些忧虑,对白冉道:“父亲,十九的风头有点太过,儿子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白冉道:“是好事吧!
自十九接下圣旨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她不可能平凡的过一生了。
她的才华已经展露在天下人面前。
自古以来都是贵人难医,若十九没有贵重的身份,不知会有多少达官贵人拿治不了的病难为她。
如今,至少没这个忧虑了。”
白润笑道:“父亲,即便没有皇上,谁敢难为将军夫人,十九又有丹书铁券!”
“宫里!皇妃王妃面前,将军夫人算啥?只要是秦慎治不了的病,你以为,十九能躲的过吗?”
“也是,是儿子想简单了!”
“如今连太子妃都喊十九姑姑,至少没人敢在十九面前放肆了。
而且,十九也没想过要低调,她想做的事情很多,身份高,做起事来就会少许多障碍!
十九这几日要立碑了,我看了碑上的内容,若十九没身份,这碑很难立成,会被迂腐守旧的人推倒破坏。
现在,我估计他们再怎么看不惯,也没人敢损毁分毫,最多被老顽固弹劾几句。”
白润笑道:“我听晖儿说,父亲把十九的小院,和医馆都看了个遍,没想到连石碑也看了。”
“石碑没看,石碑上的内容,和十九设计的图纸我看了,十九很有魄力。
你母亲有句话说的不错,十九是个能干大事的!”
果不其然,石碑一立,满京城内一片哗然。
有人惊奇不已,有人嗤之以鼻,有人说有伤风化,有人赞白苏家国大义,医者仁心,更有数不清的人暗暗记下药方,回家偷偷尝试。
自石碑立起那日,围观的百姓就没有断过,手抄药方的医者、患者络绎不绝,晚上还有人带着面巾,打着灯笼临摹。
有御史看不过,在朝堂上弹劾道:“大将军不顾世俗礼法,亲自带领禁军协助其妻,在朱雀大街街头树立不雅碑文,内容不堪入目,引无数百姓围观,实在有伤风化。
请皇上下令,给予拆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