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针扎你?”段浪瞪大了眼睛,惊讶地问。“刚才分明是你像一条疯狗一样地朝着我扑来,挥舞着拳头要打我,我什么时候拿针扎你了,谁看到了,你有证据吗?”
“你没拿针扎我,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吴政法指着自己手上不断流淌着血液的地方,怒喝道。
“你自己手上的针眼,你问我,我问谁?难不成,你老婆怀孕了,你还要带着你老婆来到我面前,指着她的肚子问孩子是不是我的吗?”段浪讥笑道。
“你,你……”吴政法恼羞成怒,对于眼前这个混蛋,那可是恨不得将之抽筋剥皮啊。
可是,有了先前地教训,吴政法又不敢再次贸然上前了。
“再说了,就算我拿针扎你,那又如何?在刚才那种情况下,我也只不过是正当防卫而已。”面对气急败坏,恼羞成怒的吴政法,段浪若无其事地道。“而且,我针就放在那里,是你自己一拳砸上来的,这也能怨我?”
“你终于承认了?”吴政法冷笑一声,说道。“不过,即便是你承认,这也是于事无补,我可告诉你,这个包厢里面可是装了隐形摄像头的,你刚才的一言一词,一举一动,全部都拍摄了下来,不说是你羞辱了林院,单是你用针扎了我这件事,我也不可能跟你就此罢休,你现在,就等着将牢底坐穿吧。”
“什么?”段浪身体一颤,满目难以置信地凝视着吴政法,道。“你说,这里面有摄像头?”
“你以为呢?”吴政法无比得瑟,几个箭步,走到包厢的一个屏风后,就拿出了一台针孔摄像机,那个屏风上面,有一个小孔,刚才摄像机的镜头,恰好对着小孔的,段浪刚才的一举一动,可都是被拍摄的清清楚楚。“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就是罪证,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
“不错,不错……”面对嚣张的吴政法,段浪赞赏道。“但即便是你事先有所准备,录下了我扎你的动作,那又如何,我刚才已经说了,我那充其量只算是自卫。”
“我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在法庭上,法官究竟站在谁一侧?”吴政法嚣张地说道。
“是啊,你身份尊贵。”段浪仰天一声长叹,有感而发。
“哼,小子,不要以为,你有一点儿医术,就可以在这个世界上横行霸道,耀武扬威,不怕实话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你招惹不起的人,多的去了。”吴政法说道。
“话虽然是可以这么说,可是,你又怎么知道,你就一定招惹得起我呢?”段浪话锋一转,问道。
“我,招惹不起你?”吴政法听到段浪这句话,简直犹如听到这个世界上最好听的笑话,说道。“我,吴正华,华夏政法大学高材生,毕业后两年基层锻炼,然后直接进入最高检,现在才三十岁不到,已经担任最高检秘书,可以毫不客气地说,秒杀了全国99%的同龄人,你以为,就凭你一个小小的江湖郎中,也能跟我相提并论?”
“那你知道,我除了是一个小小的江湖郎中外,还有什么其它的身份吗?”段浪轻蔑一笑,看眼前的吴政法,就犹如看蝼蚁一般的存在。
米粒之珠,也敢在他的面前绽放光彩?
“其它什么身份?”吴政法讥笑不已,说道。“你除了是江湖郎中外,该不会还是什么丐帮帮主,智障联主任吧?”
“如果你非要这么说,我也无话可说了。”段浪再次吮吸了一口烟,说道。
“说呀,为什么不说了,你倒是说出来让我们见识见识?”吴政法不依不饶,说道。他早已经憋了一肚子气,这个时候,在段浪彻底招惹了林修身之后,林修身不方便发泄,可是,并不代表着,他吴政法也不方便啊。
“我不屑于跟你这样的人说话,如果,你实在想知道,你可以打电话向伊利询问。”段浪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