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犇咀嚼着苏哲话里的意思,不做空祖国,这是苏哲的立场表态。
至于世界金融不会崩溃,那这个概念就很模糊了。
什么样才算崩溃?
苏哲有没有能力让他崩溃?
还是说,苏哲会反手做多?
这句话只说了一个结果,并不能猜到苏哲接下来的动作。
浪犇想了一下之后,忽然笑着说道:“你这玩这么大,也不指点指点兄弟?让我也赚一点嘛。”
苏哲也笑了,说道:“你真要赚,那把钱打到九神集团来,我自然会帮你赚。”
“你就真一点消息不肯透给我?”
苏哲轻轻摇晃酒杯:“我已经解释过了。”
眼看是真一点消息都没有,那也只能…捞点钱了。
“后天,我凑100亿给你,只能赚不能亏,有问题吗?”
苏哲看了一眼浪犇,点点头道:“没问题。”
浪犇撇撇嘴道:“这钱不是我要赚的,你这啥也不跟我说,我总要拿钱去堵上上下下的嘴,给别人一个交代。”
“我明白。”
苏哲只是有自己的底线,并没有要和浪犇切割的意思,所以代为理财操作的要求他并不会拒绝。
至于承担亏损这点小事,哪怕是这100亿亏完了,对于现在的苏哲来说,也并不是什么大事。
两人谈妥这件事后,浪犇忽然问道:“你还记得牛公子吗?”
苏哲抬头问道:“当然记得,他怎么了?”
“他被接回国后一直在疗养,听说最近出院了。”
“哦?康复的怎么样?”
浪犇盯着苏哲缓缓说道:“男人是做不了了,这辈子能站起来,已经是最大的奇迹。”
苏哲摇摇头:“啧啧,可真让人遗憾,好好一个门阀子弟,居然成了残废!”
“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靠,小心我告你诽谤啊?”
浪犇笑了笑,也没继续点破,只是说道:“马上就要到了关键期,他老爹最近也没空来搞你。不过你要明白,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苏哲抬头质问道:“你爹到底行不行啊?”
浪犇斜了他一眼,说道:“要不你打个电话自己问问?”
“嘿嘿,那就算了,说吧,需要我做点什么?”
“高铁,军购,捐赠,投资,表态。”
浪犇说了五个词,苏哲轻轻摩擦着下巴,缓缓思考了一会儿。
“没什么大问题,不过要等这件事结束我才有时间。这样,你让贺叔叔的部门先派人与特区政府对接吧,把框架和细节先定下来。”
“好,那就这样定了。”
浪犇当晚就离开了香江,拿着不怎么让人满意的结果。
这也证明了,现在的苏哲,最多跟你坐一张桌子上合作。
想让他当一个听话的白手套,已经是不可能了。
从这一点上来讲,苏哲比前人超越了太多。
现在先要看苏哲自己乐不乐意,想要到他这里来随意摘桃子,或者让他背锅,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
这是本质的区别,阶层的蜕变,不是多少钱能换来的。
很多富豪穷极一生,都无法超脱出来。
苏哲在不到30岁的年纪里,就做到了这一点。
鹰酱那边,形势愈演愈烈,游行的规模已经越来越大了,并且在多地爆发冲突。
美股以及全球股市依然在跌跌不休,亏破底线的股民们,加入了游行之后,发挥出了人性暴虐的一面。
流行进化成了流血冲突,打砸抢和零元购事件开始频发。
而国会山有议员发起了针对不靠谱的弹劾案。
一时间,内外交困,风雨欲来。
而不靠谱,通过自己的龙头权利,利用国家机器,也终于查清楚了这件事的幕后操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