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姬大夫只得开了几副清热解毒下火的中药,全家一起喝,现在小院里飘散的不再是勾人的食物香味了,而是满院子的中药味。
兰溪可不敢再做麻辣鲜香的重口味吃食了,连续吃了两天的清粥小菜后,令她没有想到的是第一个提出抗议的竟然是姬大夫,她还以为会是曾大叔呢!
姬大夫表示虽然清粥小菜也很可口,但他还是想吃点比较特别的菜,曾大婶笑眯眯的解释:“我们的胃口都被你养刁了,回不去了,以后再也吃不下别人做的菜了,你说怎么办好呢?二丫,你要对我们负责任哦!”
果然,世人都一样,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兰溪满头黑线:咋的,我还要以身相许不成吗?可惜才5岁,真心许不了!
不过,菜还是能安排上的,于是她煮了水煮鱼。
晚上回家后,大丫忐忑的问兰溪:“二丫,你明天能请假吗?”
“请假干什么?”
“家里野菜吃完了,娘让我上山去采一些,我一个人去有点怕,想让你跟我一起。”
“不必请假,明早我早点去给姬大夫他们做好早饭,你吃完饭后到姬大夫门口等我,我们一起上山。”兰溪想了想说道,争取中午前回来吧,请假不太好。
最近,张翠兰看到兰溪能挣钱的份上,对她的月钱充满期待的份上,在吃食上对大丫倒是没像以前一样苛刻了,虽然不可能让她吃饱,也不敢不给。
第二天早晨,天还朦朦胧胧,兰溪早半个小时到了姬大夫家。知道她每天早上要来,所以曾大哥起床后就会把院门的锁打开,她来了后就不用再敲门了,推门就可以进去。
当兰溪推开门便看到------院子的一侧,曾大叔和曾大婶正在过招,是刀是剑的她也认不出,只看见打的比较激烈,眼花缭乱。当然激烈的是曾婶子,那剑那招式挥舞的是虎虎生风,反观曾大叔只是一直在防御,且战且退。
“老曾,你找死吗?还手!看不起谁呢!”曾婶子一剑劈下,朝曾大叔怒吼道。
“这可是你说的哦,输了不许耍赖,不准以各种理由借口找我的麻烦,还有不许对我甩脸子。”曾大叔侧身避过,趁机提条件。
“废话那么多,打了再说!”曾婶子提剑又攻了过去。
曾大叔赶紧提刀迎上去,看样子还是曾大叔武功要高强一些哦,才几招,曾婶子就有点手忙脚乱、应接不暇了。
兰溪看了一会热闹,扭头看向院子的另一侧,那边种了一棵桃树,现在花期已经过了,满树青翠嫩绿的叶子,小小的果子挂满树梢,甚是喜人,一副生机勃勃之景象。
树下站着一个身形清瘦、身姿挺拔的青年男子,着一身月白色素色锦袍,一头瀑布般的青丝撩起一半在头顶只用一根白玉簪子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