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从现在起,你是我的女儿,你要叫我爹知道吗?你娘在你一岁的时候就已经死了,这个院里就只住着我们父女两人,我靠打猎为生,因为会一些拳脚功夫,家境还算殷实,其他你随机应变吧。”曾大叔一边严肃的嘱咐兰溪,一边把院里收拾整理了一番。
还不到半个小时,果然有人来拍门,曾大叔跟兰溪对视了一眼后快步跑去开门,步子故意踏得很重,曾大叔拉开院门后略有惊慌:“官爷?”又赶紧行礼问道:“草民见过官爷,不知各位官爷来到找草民是为何事啊?”
兰溪从大开的院门望出去,一眼就看见骑在马上的那个少年,十五六岁的年纪,原本就应该像白珏一样明媚阳光、肆意飞扬。但他那张极是英俊的脸上却是面无表情,冷而凌冽的一个眼风扫过来,兰溪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一队十来个人,只有两人骑在马上,立即有带刀的官兵上前大声询问:“院里所住何人?”
“草民姓曾,是这槐树村的猎户,这是我的女儿丫丫,她娘早逝,现在只有我们爷俩住在这里相依为命。”
“村里这几年可有外来人?”
“有。”他不说,别人也会说,见那些官兵眼神一凛都朝他看过来时,曾大叔急忙补充道:“不敢欺瞒官爷,草民就是,前几年草民进山打猎受了伤,被槐树村的老乡所救后,草民就留在了这里。”
见马上的少年居高临下的打量着院子,并多看了几眼花草,曾大叔就解释道:“小女喜欢侍弄花草,草民只有这一个女儿,她娘又早逝,便宠溺了一些。天气这么炎热,各位官爷进屋喝碗水,歇歇脚吧!”
幸好幸好,刚才他们把一些名贵稀有的花和药草都搬去藏起来了,现在院里剩下的都是一些常见的普通花草,兰溪有些紧张,手心都是汗。
马上的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从头到尾一言未发,转身勒马离开了,后面的众人急忙跑步跟上。
兰溪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曾大叔关好门转过身来也微微松了口气。那些人在村里逗留了两天,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才离开,期间还进了一次后山,这可把曾大叔吓够呛,一直悬着一颗心。
第五天时,却是曾婶子一个人回来了,兰溪吓得小脸都白了,心砰砰直跳,不会吧?!
红颜薄命?天妒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