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柱又怔了一怔,不过客气客气,她咋就当真了呢?
张翠兰:脸皮真厚,喊她就吃,她现在是连饭都没得吃了吗?吓,这小贱人不会是惹了姬大夫的厌弃吧?所以才这么早就把她赶回来了,甚至连饭都不给吃!
天啊,张翠兰一把捂住嘴,一双阴阳眼转啊转,不知道是惊喜还是惊吓?首先肯定是惊喜:贱皮子,让你得瑟,活该!以后又要落到她手里了吧,哼,看看她以后怎么折磨、收拾这两个不要脸的贱人!
她想到这,不免脸上就带出了几分得意来,“砰”的一声把碗重重放在桌上,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各种花式白眼都快翻上天了。不过,周玉柱也在桌上吃饭,倒是没敢说什么,兰溪就更无所谓了,非常淡定的吃饭,只要张翠兰注意别把眼睛翻抽筋了就好。
晚饭是杂粮野菜粥,水煮白萝卜,只放了点盐,油沫都不怎么见有。其实以兰溪这两年挣的钱,再加上明里暗里的各种补贴,他们家的日子完全可以不用过成这样的。
唉,但是不成啊,家里不是还有个吃白饭的大丫嘛,早上中午还要再加个狗蛋,以张翠兰的脾气恨不得让他们天天烧白开水喝。但每天大家又要一起吃饭,周玉柱和周明明也要吃,她又不敢做得太过,怎么都要顾忌周玉柱几分的,只能还是照着的以前的生活水平来。
如果买了肉回来她都是先藏着房里,再把大丫和狗蛋支出去,然后偷偷煮出来只他们一家三口吃,鸭子生的鸭蛋也一样,都是悄悄拿给周玉柱和周明明吃的。
要不是兰溪时不时的带菜带肉回来给大丫和狗蛋打牙祭,他们是连味都尝不到的。当然人有亲疏,大丫肯定还是比狗蛋吃的更好一些,毕竟兰溪晚上回来还会再给大丫加一顿餐。
晚上躺到床上以后,张翠兰都还在琢磨这事,她觉得以她的猜测,真相大概八九不离十了。连周玉柱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她都没有一点回应,周玉柱被她搞得也淡了性致,匆匆了事后便翻身睡了。
张翠兰是越想越兴奋,毫无睡意,她突然一下翻身趴在周玉柱赤裸的胸膛上,正欲给他说说这事。却又想起什么似的突然一拍脑门,哀嚎了一声,翻身重重的“咚”一声砸到床上,周玉柱再也受不了了,他正好刚刚睡着,刚才行房事的时候她不配合就已经让他很气不顺了,现在又生生把他吵醒。
“张翠兰,你他妈有病啊?三更半夜发什么疯?”周玉柱一脚就把张翠兰踹到床下去了,怒骂道。
浑身赤裸的张翠兰摔在冰冷的地上都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周玉柱要突然把她踹下床?
“你干什么?好端端的踹我干嘛?你是想摔死老娘再重新娶一个吗?呸,老娘告诉你,门都没有!”张翠兰骂骂咧咧的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抢过被子,寒冬腊月的,又没有暖气火盆,她已经冷得瑟瑟发抖,上下牙齿直打架了。
周玉柱都快被她气死了,她竟然还敢问他干什么?竟然还恶人先告状,反咬一口?现在还敢来抢他的被子?
此时的他被怒气冲的理智全无,跳起来就狠狠给了张翠兰一巴掌,这一巴掌直把张翠兰抽得一下子就趴倒在了地上,也就顺势松开了被子,周玉柱反手捞起被子往身上一裹,也不去管张翠兰,又准备躺下睡觉了。
话说倒不是张翠兰同学有多柔弱,主要是太冷了,她全身都在抖,抖得没有了力气,再加上她没有防备,她完全没有料到周玉柱会突然跳起来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