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
楚笙得意极了,她就知道,她的做法是最快最简单的,蹦跶蹦跶的跑过来,一副求表扬的架势。
“走吧,在村后的井里。”
闻人珣还是觉得很梦幻,这简直颠覆了他的认知,在他受到的教育里,像他们这样的世家子弟,不可动用能力打压百姓,不可采用暴力、威胁的手段进行逼问。
然而,楚笙都做了。
他毫不怀疑,如果刚才不制止,楚笙真的会掐死那个村民,他上前两步,跟上楚笙的脚步:
“你已经触犯总盟的《管理法》了。”
“那你叫他们来抓我。”楚笙听过这项法则,但听得不多:“来,找个手铐把我抓起来吧,记得给我打抑制剂,要不然我就会跑,另外我还不长记性,跑了之后肯定会继续犯法。”
她笑嘻嘻的,开玩笑般的伸出了手,满不在乎的让闻人珣给她戴上手铐,态度轻佻,语气轻浮。
这混不吝的德行。
容槿轻咳,掩嘴时遮住了唇边的笑意:
“我的二师兄是个品性刚正之人,眼里最是揉不得沙子,若他在这儿看到你这样,得被你活活气死。”
“你二师兄叫什么?”楚笙眉眼弯弯:“我日后躲着点他。”
“周意晚。”容槿半开玩笑半认真:“记住了,江湖这么大,总会遇见的,到时候避着点,他那人又倔又轴,你可招架不住。”
楚笙点点头,也不知这话有没有往心里去。
随手抓了个村民,带到村后找到了井,井周的树木枯竭,就连在极地都能生长的藤蔓也衰败而死,一副残破的景象映入眼底,楚笙趴在井边一看:
“枯了。”
闻人珣问:
“谁哭了?”
而后急吼吼的凑了过来,将楚笙挤到了一旁,整个脑袋钻了进入,好奇心作祟,非得要看看是谁哭了。
楚笙翻了个白眼:
“当然是井呗,里面都没水了,可不是枯了。”
此枯非彼哭。
“这井有问题。”容槿说:“魂力尤其强烈,都是从这井中传出来的,很奇怪,等下,怎么还有一丝灵力?”
楚笙和闻人珣赶紧离井远远的。
容槿使用魂力进行感应,却无法与之一战,险些魂力被夺取,他脸色更白几分,应是在刚才的试探中吃了亏。
“怎么样?”闻人汀问容槿,转眼间从手里拿出了白玉蛊虫,容槿退后半步,连连摇头:“无碍。”
“还是我来吧。”
这三个人,一个修毒,两个蛊,都不是修炼的异能,他们所学都是硬招式,和人对战不落下风,但和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就有点困难了。
楚笙站在容槿前面,气势挺足。
光源探路,将漆黑的井底照耀的如同白昼。
“没什么东西啊。”闻人珣没发现哪里不对:“是不是刚才那人骗咱们?”
楚笙气性可大,一听就要去掐死那人。
突然腰间一疼,像是被撞到了一样,楚笙一摸,发现香囊不见了,二话不说就往井里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