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意晚还礼:
“没有我也会有别人。”
顾清让及他的徒弟们,名声在外,是弱者的避风港,是被欺压者的能看得见的曙光。
此事,只是一个小插曲。
本以为结束了,未料到在下一个拐角,又见到了刚才的抢夺者,他正和一位女异能者并肩而行。
二人动作亲昵,时不时耳鬓厮磨。
“到嘴的鸭子飞了,还不是因为有人多管闲事,他们身居高位整天趾高气昂的,哪里管我们这种人的死活。”
男人看到周意晚等人,怒不可遏,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咬着牙说出一番云淡风轻的话,故作淡定,他不敢动手,就要讨些嘴上的便宜。
是因为知道周意晚不会跟他一般见识,才这么说的。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被人欺辱了而已,哼,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日后走着瞧。”
一副小人得志的做派。
楚笙的头皮有些发麻,她上前一步,刚要说话,就被容槿拦住了,周意晚摇摇头,劝慰:
“莫做口舌之争。”
楚笙不禁在心里赞叹这二人真是好涵养,她气的脸色都快变绿了,这二人还面不改色,说说笑笑呢。
“就是因为他知道你们会无视,所以才敢这么猖狂!”
“阿笙,没必要去在乎不重要的人是怎么说的。”周意晚见楚笙咬牙切齿,实在憋死,他哭笑不得,觉得这孩子气性可真大:“他也没说什么,不是吗?”
发几句没用的牢骚,跟同行的女伴展示自己的能力和抱负,这些都是不会给周意晚造成任何影响的。
“我不是在乎他是怎么说的。”
若是楚笙被人这样阴阳怪气,她不会这么生气,愤怒的原因,是因为觉得周意晚不该被人泼脏水,但见周意晚不甚在意,她也就不再斤斤计较了:“好吧,你们的觉悟高。”
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架势。
“师父曾经说过,若是想要做成一件事,最重要的就是专注自身,专注本心,不可听从其它不堪的声音。”
“能让你的理智消失的声音,都是盲目且刺耳的。”容槿见楚笙脚步慢了下来,他的唇角微微上扬,继续说道:“心存善念,广结善缘,福虽未至,祸已远离。”
楚笙将这番话听了进去,戾气褪去,瞪了那人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是我教的偏了,之前重心都在《管理法》,忽略了对阿笙心性的拨正。”
周意晚对楚笙的言行很是注重,唯恐她走错一步,以至于对她的思想没有进行正确的引导。容槿看向楚笙的背影,轻声笑了笑:
“阿笙很聪慧,一点就透,相比较于让她死记硬背,我认为她更适合在生活和历练中学到东西。”
容槿看向周意晚:“师兄已经教的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