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怀瑜声音冷淡生硬:
“你来做什么?”
明叹这时候脚步一顿,随着乌怀瑜没有好气儿的质问,他也没了刚才的好心情。
他突然把酒坛往地下一摔,美酒流了一地,酒坛的瓷片飞溅,划伤了乌怀瑜的小腿,但明叹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他大手钳住乌怀瑜的手臂,把她往外拽:
“我来看看你把奸夫藏在哪里了。”
他拖拽着乌怀瑜,像只疯狗一样控制不住情绪,踹开了其余所有房间的门:
“这里没有!”
“这里也没有!”
“乌怀瑜,那个奸夫是不是已经走了?我要来检查一下,你有没有跟他过夜!”
乌怀瑜脚步踉跄着,抓住明叹掀开她裙子的手,狠狠地抽了他一耳光:
“你是不是有病?”
“我就是有病啊!你当初不就是知道我有病,才要来拯救我的吗?你说你永远爱我,永远会站在我身边,会把我没得到过的爱加倍给我,你忘了吗?”
明叹气急:
“你就是个贱人,我为了你做了那么多,你说不喜欢我碰毒,我就毁了一片种植区,被我爹打了十棍子,还关了禁闭,你还要我怎么做?”
死不足惜。
明叹死不足惜。
他和那群侵略者,都死不足惜。
那密密麻麻的四页纸,写满了他们的暴行。
“我确实是个贱人。”
乌怀瑜脸色煞白,死死地盯着明叹的那张脸,现在每次跟他接近,都觉得恶心至极,后知后觉铺天盖地的厌恶怨恨,就像是一阵狂风将整颗心都吹的七零八落。
明叹摔门而去,他摸着火辣辣的脸,碰一下都疼,更是恼怒万分,回到住处,越想越气,索性派人将乌怀瑜绑了回来,动手的小弟没分寸,直接把乌怀瑜给打晕了。
明叹的大手摸着乌怀瑜的脸颊,一下,两下。
当乌怀瑜醒来之后,在看到明叹的瞬间,就挨了一个耳光,耳中一阵嗡鸣,明叹凑过来,看着乌怀瑜脸上明显的巴掌印,高高的肿起,比他伤势更重。
明叹这才满意。
“你不乖,这就是你欺骗我的代价。”
明叹扼住乌怀瑜的脖颈,把她往自己怀里扯,淡淡的香气干净清爽,让明叹有一瞬间对乌怀瑜的爱意达到了顶峰,他眼神满是爱惜,手指轻轻地触碰乌怀瑜肿起的脸颊:
“我们一起涂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