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略微抬起头略显呆滞道:“吾父,这和现在有什么关系吗?”
:“好奇罢了,上去吧。”西蒙斯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指挥着安德烈趴好。
将安德烈用药剂麻醉后,西蒙斯观察了一会思考着该怎么进行下去。
安德烈的背部有着一些显眼的伤口,那些都是接受阿斯塔特新兵选拔时留下的。自从到了这个高度后,已经没有什么人能够让他受到这种伤了。
西蒙斯在他的背部标记着什么,而后用特制的手术刀沿着标记点一一划过,路线没有一丝偏差很快他就掀开了安德烈的皮肉。
接下来就是植入新的种子器官安吉尔之脊,这一步至关重要偏差一丝就可能导致安德烈当场死去或者瘫痪。
他取出泡在营养液中的安吉尔之脊原型,精细的进行着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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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安德烈!”药剂师呼唤着他。
第二心脏被完美的植入到了面前手术台上的男孩胸腔中,而药剂师正在唤醒他。
安德烈张开双眼的时候他知道自己挺过来了,那被缝合的皮肤后,第二心脏正在有力的跳动着。
而不止这一次,往后的手术他都抗了下来,直到最后一次手术时他陷入了昏迷,药剂师一度认为他要成为又一名失败的星际战士,而他却又一次的苏醒成功的挺了下来。
就如此刻一般,安德烈从过去的所有手术的回忆中苏醒,而西蒙斯也恰好完成了植入手术。
:“感觉如何?”西蒙斯温和的询问着。
安德烈挠了挠头像是对着第一个为他植入器官的药剂师那样说着“我感觉很好,吾父,新的器官貌似正在缓慢的加强着我的躯体。”
西蒙斯记录着安德烈所有的话语,这些都是他的实验参数。
随后的日子里他又为其他几名团长植入了安吉尔之脊,并且过程中他们本战团的药剂师也进行了观摩。
这很难得的为他们积攒了一些经验,毕竟安吉尔之脊他们都是第一次接触谁都没有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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