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均听到他们的话,又想起自己家那几对恩爱的夫妇,眼眸深邃,似一汪神秘的水潭,深不可测。
谁也不知道,每次看到他们亲密无间的夫妻间互动,他孤独有之,羡慕有之,但是要是说让他谈恋爱,他又想象不到自己另一半的样子。
他家世好,外貌也不差,像他这样,有颜有钱的男人,自他青春期起,蜂拥而上的女人不少,甚至他满世界采风的时候,遇到过很多形形色色的人。
觊觎他的男人也不少。
但是不论男女,他都没有感觉,他们在他的心上掀不起一点涟漪。
所以他也从来没有想和谁将就过。
在他看来,遇不到心仪的人,与其低质量的恋爱,不如高质量的单身。
喝这种低度的酒多了,不醉人,但是膀胱受不了!
他放下酒杯,对孟迁他们说:“你们玩着,我去趟洗手间。”
孟迁看出了他的意图。
眼眸含笑,不正经的调侃道:“三叔,你不行啊,不会是未用先虚了吧,不会是憋久了,憋坏了吧?”
“你这样,我们未来三婶会不会嫌弃啊?”
其他人听到孟迁的话,纷纷含笑,用打量,看戏,调侃的目光向他投以注目。
墨景均和他们都是一起长大的,虽然他和他们隔了一个辈份,但是却形如兄弟。
所以他被调侃也不生气,而是勾唇,挑眉,上下打量了孟迁几眼,启唇反击道:“就你的频率,你成针了,我也还好好的呢!”
“所以三叔我的事就不用大侄子你操心了,你有这份心我就心领了!”
“与其关心我不如多找一些医生调理自已,我听说那什么太频繁了,不仅容易虚,而且容易老。”
“不然到时候你成亲的时候,侄媳妇嫌你一树梨花压海棠,导致家庭不睦就不好了!”
说完,他又扫过起哄,看戏的其他人。
其他人还好,毕竟在这上面也没有什么可以抨击的。
而本来还在吃瓜吃得很快乐的方砚,则是像一只被扼住后脖颈的猫,既不敢动弹,也不敢吱声。
还把头移开,假装自己没有看戏过。
毕竟墨家的人惹不起,男人不论是武力值或者是语言能力都是顶尖的。
惹到他们了,你不仅会得到武力上的关怀,更会有语言上的打击,虐身又虐心,除非心里有什么大病,不然没人想尝试。
而墨家的女人,就更惹不起了,毕竟墨家人护短,你惹墨家男人,他们或许还会讲武德,只会单人碾压,你要是得罪了墨家女人,你就会体会到真正的压力是什么样的。
许多人都记得几年,京城原来的八大豪门之一的一个大小姐,也在娱乐圈发展,和戚芸有合作拍一个电影,在同一个剧组演女二。
因为早年受过情伤,不相信爱情,在圈里玩得很花,三十多岁了也还未婚,是圈里有名的艳后女王。
后来与戚芸合作的时候,看到墨家二爷墨景辰没事的时候就去剧组陪着戚芸,对戚芸温柔体贴,她又相信爱情了。
就对戚芸羡慕嫉妒恨,想代替戚芸或抢走墨景辰,这样,她既得了一个好老公,又得一个尊贵的身份。
她自以为她令无数男人神魂颠倒,凭她的手段勾引墨景辰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