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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在慕府,看到过你练字。”魏安辰眼见慕玘惊讶,出声解释,掩盖住了自己的欣喜。
慕玘微笑:“陛下好记性。”
慕玘想起,七年前还是太子的魏安辰和兄长,阿则关系甚密。
兄长和阿则都是太子伴读,当年父亲于丞相之位再封将军,所有人往来恭贺,太子竟也入家恭贺,因此才见到了在庭院石桌上写字写累了,站在樟树下背《诗经》的她。
她印象挺深,转过身去以为是子川,带了无比狡黠的笑容。
没想却是太子和六王。
好大一个丢面的事。
再想,便是想起了和子川的赌注。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这首《桃夭》,是当时和子川打赌。
他的字最好,她却是不愿意静下心来写字的,子川说她要是按着他的字迹写的出《桃夭》,便带她去簧朝寻姨母,顺便赏周围风光。
当年她是很想出去玩的。
子川来自簧朝,往来自如,她心生向往,想和他一样闯荡,只是父亲母亲一直不肯,子川却可以与她一同出门去,找在簧朝作月氏的姨母耍玩,这才能偶然放她出门的。
记得他因此好几个月都被她留在了慕府。
可是后来,她受了风寒,多日才好,刚巧赶上父亲封侯拜相,家中设宴,也是为了慕玘宽心。
眼见平时蹦蹦跳跳跟着的小丫头,因着好几十天躲在自家院子里石板桌前苦练书法,也不管天气转凉,每日如此,到夜里才肯离开,引得风寒严重。
于是,子川未免她身子越发不好,还是故意输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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