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父,他醒了!”
一个憨厚的声音在陆宁耳边响起,浑身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动弹不得。
“哦!这么重的伤还能醒过来真不容易,我来看看。”苍老的声音由远而近。
陆宁感到一只粗糙的大手搭在自己的手腕上,一股柔和的力量顺着经脉在自己体内游走。
“噗…”
一口鲜血从陆宁口中喷出,他的意识再次陷入昏迷。
这是一间不大的屋子,家具陈设也十分简单,整个房间都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小葫芦,浓重的药香充斥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陆宁躺在一张木床上,浑身上下被包扎的密不透风,那些药香就是从他身上传出来的。
房间内还有两人,一名头发花白的布衣老者坐在床边,单手放在陆宁的手腕上。
他身边还站着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后生,同样穿着布衣草鞋,看着躺在床上的陆宁,憨厚的面孔上满是担忧。
“师父他怎么又吐血了,你可得把他救活啊,要不是他突然掉下来砸死那头老狼,你可就看不到我喽,怎么说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憨厚青年在那里碎碎叨叨地说个没完。
“出去!”
布衣老者一脸黑线,自己这个徒弟那都好,就是一点让他受不了,话唠!
“哦。”憨厚青年也知道自己的毛病,但就是忍不住,见师父赶自己,便不情不愿地走出屋外,站地远远的向门内张望。
“真是奇怪,此子经脉乱成这样居然还一根未断,真是奇哉怪哉。”布衣老者暗暗嘀咕道。
他哪知道陆宁体内的经脉早已跟芽芽的根须融为一体,想要断掉还真不容易。
“外伤好办,这内伤却是麻烦,经脉都打成结了,这可如何是好。”布衣老者背着手在屋内踱步,苦思冥想如何救治陆宁。
“憨娃,去把你二师姑和三师叔叫来,就说为师请他们开开眼界。”
布衣老者停下脚步,对着门外喊道。
俗话说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多叫几个人过来看看准没错。
“好嘞。”
门外的憨厚青年应声出门去了。
不一会儿功夫便又回来,身后还跟着两位老人。
“憨娃,你师父到底有什么东西要让我们开眼界,你给师姑说说看。”一名白发老妪开口说道。
“就是,他能有什么好东西,还让我开开眼界,你先给我们说说。”另一名高瘦的老者也附和道。
“嘿嘿…”
憨娃也不说话,只管在前面引路,他是话唠不假,但有些事他的嘴还是很牢的。
要说师父看不明白病情才叫这二位来,那师父还不把他的腿给打折喽。
“你们三个磨叽什么,还不快点进来。”布衣老人站在门口,看他们几个在那磨磨唧唧的就来气。
“来了来了。”高瘦老者笑嘻嘻地走上前来,这师兄脾气越老越倔,他可不敢当面招惹。
“大师兄,你到底让我们看什么啊,灶上的火还没熄呢。”白发老妪也走了进来。
“喏。”布衣老人一指床上的陆宁道:“宝贝就在那,你们去摸摸他的脉相看看如何。”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