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对着他们两口子指指点点的“富贵叔他们现在还没老嘞,守山媳妇儿就这样对他们,如果以后老了怎么办哟~”
“难怪守山家的这段时间一直在家闹腾,她们不会是想着分家吧?”
“有可能呐,他们不会是想把老二,老三他们分出去吧?”
“有可能,你没听见刚才守山媳妇儿那意思吗?这些东西现在都是他们的……”
“屁,不要脸,他们两口子能赚起这么大个家当?”
“如果不是安老三一年到头都在外走镖,就靠他们两口子,大朗读书都……”
院外的议论声不小,所以院子里的人全部都听的清清楚楚。
听得大伯耳朵脖子都红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你们说的是什么屁话?”大伯母当然也听见了他们的议论声。
安若男看了看气愤的大伯母,又看了看满脸通红,低着头的大伯,最后才看向安爷爷和安奶奶“爷,奶,我想回房间了。”后面的事她打算参与了。
安爷爷和安奶奶这才想起她还重伤着,现在连地都下不了“好,好,你快回房间吧!”
安齐山把安若男抱进房间就又出去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大嫂不把这个家闹散她不甘心。
安若男自觉她现在不仅是一个伤患还是一个小孩,分不分家就不关她的事了。
“二姐,你现在怎么样了?”安玉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了进来,他趴在安若男身边,一脸紧张兮兮的看着她。
安若男捏了捏他的脸蛋“能吃能动,好多了。”
“二姐,你是不是还很疼啊?”一直躲在房里没出去的四丫也凑了过来,自从她娘每天在家里闹后,她又不怎么喜欢出门了。
“疼肯定还是有点疼的,只不过比前几天好多了。 ”安若男并不打算故作坚强,同时也想让这群孩子知道,山里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安全。
“二姐……”
安若男看着又红了眼眶的四丫扯了扯嘴角“放心吧,我没事,只不过看着比较严重,只要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四丫头摇的像个拨浪鼓“黄爷爷说,二姐当时伤的真的很重,如果他们再迟一点找到你,说不一定我们就见不到你了。”
安若男知道,其实黄郎中说得有一点夸张,就她那个情况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毕竟她除了骨头碎裂,外部的伤口并不是很多,也没流多少。
“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好啦,别哭了,再哭就变丑了。”
四丫见安若男要给她擦眼泪,连忙自己后退了一点“二姐,你别动,小心扯到了伤口。”
“二姐,你要不要喝水呀?我给你倒点水。”
安若男刚想说不用,四丫已经穿好鞋下了床。
等四丫把水端来时,安玉已经缠着安若男在讲她那天在山上发生什么事了。
“二姐,你真的是用镰刀把野猪杀死的吗?”安玉双眼亮晶晶,不难看出他也有一个英雄梦。
“是呀,也是我运气好,遇见的是一头未成年的野猪,如果来头成年的,那我肯定打不过。”
“哇,还有比你杀的那头野猪还大的吗?”对安玉来说,二姐杀的那头野猪已经很大了,有三四个他那么大。
“那野猪怎么处理的呀?”自从伤了后,她每天都是稀粥,药,稀粥,吃得她的嘴里除了苦味什么味道都没有,也不知道回来了能不能吃上肉。
“爷给村里的叔叔,伯伯们一家送了一块,我们还剩了这么多。”说着他还比了一个手势。
“奶说剩下的我们也吃不完,除了留下的两块,其他全部拿去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