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奶奶把银锭拿了一个布袋装好,然后放在了她陪嫁箱子的最下角“我能怎么看?老三家挣的钱,当然是他想在哪里修就在哪里修了。”
“只不过如果他们住在那里,离我们这里就有点远了。”
“有多远呐?走路也就十几二十分钟就到了,我想二丫想把房子建在那里就是因为那里离她弄纸的地方近吧!”
大伯母听说安若男得了县令赏奖励的一百两银子又不平静了。
她站在出房门口,堵着在厨房里忙的陈荷花道:“弟妹,那银子你不会打算就你们自己贪了吧?”
陈荷花在身上擦了擦手上的水道:“大嫂,你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们贪了?难道那不是我们的吗?我们想怎么花当然就我们自己说了算。”
“那明明就是我们家的怎么就变成你一家的了?那方子献给县令时我们还没分家呢,所以那钱你必须拿出来我们一起分。”
“大嫂,那方子明明是二丫的,你把她的方子拿去让你娘家卖了,那钱二丫没找你要你,竟然还想让二丫把奖金分给你?”安四叔站在走廊下吃着三丫给她弄得刨冰,听到安大伯母的话就得不可思议。
“老四,你不在家你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欺负我的。
那方子我爹虽然卖了,可是我爹他们也给了一百两银子的呀!他们竟然闲少不要。
二丫更过分,她不仅把方子给了县令,还让他们每天都在镇上卖,害得我娘家那边被人找上门了,不仅把我爹打了一顿,我们还倒赔了他几十两银子才算了事。”
“她那么宝贝方子,我还以为她能卖多少钱呢!竟然只得了一百两,还没我娘卖得多。”说到最后语气里满是鄙视和幸灾乐祸。
安冉坐在房里也听见了大伯母的话,他看着面前的书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娘会觉得县令给的奖钱和外婆他们卖的钱是一样的呢?
“大嫂,虽然同样是钱,可是这不一样的。”
“这有啥不一样,还不是一样的用,难道县令给的钱更值价?”
安四叔一阵无语,如果这样说的确是一样的。
见安四叔不说话了大伯母更来劲了,她看着陈荷花说:“不管怎么样,那一百两必须拿出来平分,我们也不多要,只有二十五两。我可不像某些人那么贪心,一百两都不满足。”
“大伯母,你拦着我娘没用,那钱是我的,所以我说了才算。
我说不会分就不会分,难道你还好意思抢我一个小的小孩子的零花钱?”
“凭什么就是你的了,但明明是县令奖励我们家的,所以就该我们家平分。”
“就凭那冰是我一个人研究出来的,方子是我一字一句写出来的,也是我请沈爷爷交给县令大人的。”
说完她又看向安四叔“四叔,沈爷爷让你把这箱子拿回来时是怎么说的?”
安四叔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他看了大伯母一眼“校长说,这是县令给二丫的奖励。”
“大伯母,你听见了吧,这是县令给我的奖励,所以,和你,无关。”说完安若男还高傲的扬了扬头,然后一瘸一拐的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