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安若男回来的晚,所以他们也没聊多久就要告辞,安若男和他们约定好过几天来加他们的公开辩论课就送他们离开了。
直到他们离开沉陵川都还没有放过安若男,一直让安若男说说她是怎么知道的。
安若男被他缠的实在没办法了就直接胡扯一通“虽然我没见过瘟疫,可是我们村里以前闹过鸡瘟,猪瘟,这猪瘟和鸡瘟和人瘟不是一样的道理嘛,一通百通。”
说完后安若男也不管他有没有相信,把今天捉回来的兔子扔进兔笼后又去收拾那几只野鸡。
野鸡的翅膀长,它们除了笼子里根本就关不住,所以安若男一直没有养它们的打算。
捉回来的鸡只能拿去换钱或者直接杀掉吃肉。而现在安若男不缺钱,所以直接杀了两只,一只拿来炖,一只用来炒,剩下一只留着明天让安齐山带去外婆家。
安家小麦收完后,安二伯就去了他老丈家,他得去帮他老丈人收小麦,安大伯因为和大伯母闹得有些不愉快,所以他一直在造纸厂没有去。而安齐山因为修房子的事所以拖了一天,明天才动身。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是几天过去,安若男这几天除了上山看白虎,就是去看看新房,要不就在家整理一公开辩论课的课题。
“二丫,厂里的人听说你今天下午要开什么课都心不在焉,大家干活都时总是交头接耳的……”
村长爷爷后面的话虽然没说完,但安若男明白,她笑笑说:“村长爷爷,如果不是很忙放半天假也可以,有兴趣的都可以参加。”
“好,那我这就去和族老们商量一下,看他们怎么说。”因为这个砖瓦厂是村里的,他不能够自己做决定,所以不管干什么都会和村里的那些族老商量着来。
族老只有少数一两个不同意放假,其他都赞同,现在村里实行的是投票制,少数服从多数,所以让两个不赞同的意见直接被村长爷爷忽视了。
因为来的人多,所以安若男直接把辩论课的位置安排在大榕树下,平时大家开会也在这里。
安若男原本以为外村人能来过二三十个就差不多了,没想到来了两三百个。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有,大榕树下的空地都挤满了,还有一些身手灵活的直接爬上了树。
“咳咳,这动静是不是有点大了?”她原本只是想开个小小的辩论课,让在她这里听过课的孩子们说说她有什么不足的地方,或者说说有什么他们觉得她说的不对的地方,说出来大家一起讨论。可是……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安四叔和沉陵川他们也被人挤人这一幕给惊呆了“好像还有人来。”这真的是一个小丫头随便搞出来的教学会吗?怎么会有这么多人?他们是怎么知道的?现在小丫头的名声已经传到各村去了?
“安老师来了和沉老师来了,大家让让。”随着村里孩子的声音,原本人挤人的地方出现了一条到达中间的路。
“安老师,那个辩论课是什么课呀?”能问出这话的是这段时间没空来听课的。
“我知道我知道。”一个六岁多的小孩子在人群中举手大声喊道,喊完也不管别人听见没有他又继续说:“辩论式教学是以大家为主体,以反向思维和发散性思维为特征,由体成员围绕特定的论题辩驳问难,各抒己见,互相学习……”
安若男没想到她随意说的话一个几岁的小孩竟然都记了下来,她对那一个小孩竖了一个大拇指夸了一声“真棒!”
安家人沾着安若男的光,也挤进了人群,今天安家人也是男女老少一起出动,就算是不说话也想来过来看看热闹,只不过他们也没想到这热闹竟然有这么大。
台下的人看着安若男拿出喇叭,声音自觉慢慢变小,然后静静的看着安若男“各位乡村父老,大叔大婶下午好!欢迎大家来参加我的辩论课,但大家都知道,这也是我们村第一次组织活动,所以有很多地方都准备不足还请大家见谅,今日我们也没有什么甲方乙方,大家畅通所言,想到什么都可以说。我今天开这个辩论课就是想让大家说说,老师错了要指正出来吗?”
安若男话音刚落,就有人在下面喊道“老师不会有错。”虽然说这话的有好几人,可是有位大叔声音十分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