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不敢当!”沈御医冷漠道。
“哈哈,当不敢当,恐怕由不得你沈御医了!”白莲钩立在原地狞笑,“何不听我锏弟静心说道说道,我兄弟为替你精心准备了何等礼物?”
“这份礼物,沈御医死后,恰好携之上路,一路红尘相伴,却也并不寂寞,有趣得紧!”白莲钩刚说完,黄藕锏即接口道。
“危言耸听,沈某岂是三岁小孩?沈某勇于一死,其他焉有所惧?”沈御医不屑一顾。
“这份大礼,沈御医惧与不惧,在下不知,详细说与你听听,在下倒乐意得紧!”
沈御医终于忍无可忍,暴喝道:“有屁快放!”
“沈御医曾任宫廷供奉,何必如此粗俗?”黄藕锏嘲笑道,“也罢,我且耐心说与你听听,看你死得死不得?襄阳城里‘潇湘馆’名妓一枝梅,昨晚神秘失踪了,不知沈御医知不知情?”
“一枝梅失踪,与沈某何干?”沈御医没好气地道。
“沈御医如果不死,自然和一枝梅失踪无甚关系,倘若沈御医不幸仙去,一枝梅失踪就和沈御医大有干系啰!不知在下说明白了没有?”黄藕锏摇头晃脑道。
“你云山雾罩,沈某不知所云!”沈御医说了一句大实话,他确实没有转过弯来。
“沈御医若死在此小阁子里,不久,一枝梅亦会暴死于此,届时两人赤身露体,拥抱在一起,丑态毕现,天下英雄及后世人将如何猜测、如何议论你们之间的风流罪过?在下委实不敢设想,沈御医一世英名,毁于一位烟花女子之手,岂不惜哉乎?”
“你,你们竟如此卑鄙无耻?”沈御医心中悲苦,却又发作不得!气郁于胸,血流逆转,口中一甜,一口老血差点喷射而出!
“如何?沈御医,你是自己自行封闭穴道还是由我兄弟动手?”沈御医呆立当场,白莲钩情知,黄藕锏的话起了震慑作用,故而有恃无恐出言道。“一钩一锏”欲带走沈御医,必须将其弄昏迷才行,否则,出了大楼,沈御医当街吼一嗓子“救命”,天下英雄能不把他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