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臭流氓怎么又是你?”
“鬼叫什么?”
景墨南一脸不悦地看向惊慌失措的小女人。
安然大声喊到:“禽兽,怎么哪里都有你?占人便宜上瘾是不是?你是不是偷偷跟踪了我?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哪?安心呢?”
“什么安心?我看你是没良心,要不是我你早被人卖了。”
边说着边站起身,安然看他要走,上去就一把拽住了他。
厉声说道:“你占了我两次便宜,这样就想走吗?把话给我说清楚,臭流氓!”
景墨南回头用看怪物的眼神看了看安然,又用手指了指她的胸。
安然这才意识到自己什么都没穿,赶紧撒开抓着景墨南的手,气鼓鼓的用被子把自己包裹的像粽子一样,只露出一个小脑袋。
“流氓?也不知道谁对我做尽了流氓的事,说起来你还要感谢我,昨天你被人下了催情药,要是没有我,你现在不知道被谁糟蹋了,又或者你早到阴曹地府报道去了。说到底,还是我救了你。你不对我说感谢的话,现在竟然还想做出提上裤子不认人的事?”
“再说说第一次的事,是你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我的总统套房内,如果要究其责任,那一定是你的责任,因为你没有经过我的允许,私自擅闯进去的,即便到了警察局,你想想,警察会认为是我非礼你吗?”
安然被说得一时之间哑口无言,面红耳赤。
昨天自己被人下了药?好像确实是的。
那肯定就是酒的问题,酒是安心给自己的,记忆中隐约听见安心让一个男人把自己送到楼上去,送给谁呢?
原来安心前天对自己说的和做的那些,都是为了要再次陷害自己!
她到底为什么这样对自己?
自己最看重的就是亲情,以前她对自己做的那么多龌龊的事,自己都愿意不计前嫌的原谅她 可她却还这样死性不改的出卖自己。
想到这安然就愤怒到想亲手撕了安心。
马上一转念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那又怎么会遇见这个流氓?难道真是他救下了自己?是自己被下药了主动和他发生的关系?
一想到这里安然真想像鸵鸟一样把脑袋藏到地下去。
又不自觉地偷偷看了一眼景墨南,这个男人长得真像个妖孽啊。
简直就不是人间该有的物种。宽厚结实的后背,修长笔直的大长腿,穿衬衫时伸进袖口的修长的手臂,骨节分明的大手撩拨了一下那干练的平头,让整个人看起来更精神无比,那一下好像撩拨到了安然的心上,让她一时间竟然无法移开眼睛。
都说鉴定一个男人帅不帅,剃了平头见分晓,眼前的男人简直就是人间极品啊。
就在安然发呆的时候,景墨南已经走到了眼前,用手在安然眼前晃了晃。
说:“我不知道你怎么得罪了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昨天他正要把你往楼上扛,可是你因为醉酒而不听话,正好被我遇见,我又是看不了男人欺负女人的.”
“所以真的你救了我?”
“别废话了.快下来,帮我选一条领带!”
安然张大了嘴巴,诧异地看着景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