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婧壮着胆子把景墨南拉到自己认为别人听不到他们讲话的地方去。
用着祈求地声音说:“南,我一直给你打电话也打不通,后来打电话到张秘书那里,张秘书说你在开会。我这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来的公司。灿灿病了,发烧烧到39.6℃,烧得浑身发紫,家庭医生已经去给打了退烧针,可是烧还是降不下来,灿灿嘴里一直喊着爸爸,喊的我的心快碎了,你回去看看他吧,他毕竟是你的孩子,我终究是十月怀胎给你生下的儿子啊!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可怜可怜咱们儿子吧。我知道你怨我,恨我,可是孩子是无辜的,我求求你,回去看看他吧,灿灿还那么小,他好可怜。”
当端木婧说那些话时,景墨南一直没有看她,当她说到灿灿是他的孩子时,景墨南冷冷地哼笑了一声。
四年前,端木婧挺着大肚子说怀了他景墨南的孩子,被景墨南不知道无情的拒绝多少次在门外。
景墨南心知肚明,她怎么可能会怀上自己的孩子呢!
当孩子生下来以后,端木婧又抱着孩子来找他,说可以去做亲子鉴定,如果做了鉴定以后真的不是父子关系,自己永远不会和孩子再出现,但是如果真的是父子关系,希望能够让孩子有个完整的家。
景墨南派宋梓辰亲自监督做了亲子鉴定,发现竟然真的有血缘关系。
这件事在景墨南心里始终是个结。
就这样,端木婧和灿灿光明正大的住进了景墨南的家,但不是岭南别墅,景墨南的房产有很多,他把端木婧安排住进了一所公寓。
那所公寓的面积也有一千多平,够她和灿灿还有几个佣人一起住了。
自从端木婧和灿灿住进去后,景墨南几乎再没有去过那所公寓了。
除非灿灿强烈要求看爸爸,景墨南才会去待上几分钟,也会马上就走。
他又一度认为自己冷血过度了。
景墨南看着端木婧那哭的梨花带雨的脸,想必她也不可能拿灿灿的健康开玩笑。
甩开端木婧的手就朝外走去。
端木婧也不管丢不丢人了,赶紧快步跟上前,当景墨南坐进车里时,她也紧随其后坐进了副驾驶,景墨南什么都没说,开车就走了。
等到了公寓,只见一个佣人正抱着灿灿,灿灿在她怀里扭来扭去,哭着喊爸爸。
“爸爸,我要爸爸,灿灿难受,灿灿要爸爸。”
景墨南大步走过去,看着灿灿烧得发紫的小脸,又看向家庭医生。
医生赶紧过来大气不敢喘地说:“回总裁,小少爷现在烧降到38℃了,从发烧到现在有两个小时时间,还不至于引起肺炎,所以就没给输液,毕竟小孩子输液太多对身体也不好,每隔半个小时再给进行物理降温,烧很快就能降下来了。”
景墨南说:“好的,你先回去吧,如果还没退烧就直接去医院了。”
家庭医生听得云里雾里,总裁这是在责怪自己医术不好,还是想要辞退我啊?已经吓出一身汗了,杵在旁边愣是没敢动。
景墨南又看了看他,说:“还有事?没事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