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也很想去那个神秘村子看看,因为总感觉那里好像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景墨南看着想事情的安然说:“老婆,把手链带上,我刚看你带上它,还很适合你的气质。”
于是安然把手链取出来,戴在了手上。
就在手链戴上那一刻,景墨南无意间看见安然锁骨下的红色朱砂痣发出了一道红光,还不到一秒钟,就马上消失了。
景墨南本想和安然说,但是因为光不见了,他也就没说。
心里对安然的身世更加有疑惑了。
景墨南边开车边问安然:“老婆,这几年,你带着孩子们,没有发生过什么你感觉不可思议的事吗?”
安然仔细想着景墨南的问题,不可思议的事?什么样才算是不可思议呢?
她一下想到了乐乐半岁就会走路的事。
安然说:“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不可思议,我一直都为我生了两个天才儿童而高兴,乐乐不到半岁就会走路了,我以为所有孩子都是这样,我还为童童走路慢而担心呢,童童是八个月会走路的。而且乐乐的力气也比同龄孩子大很多,她的饭量也比童童大,我就以为是她吃得多,所以力气才更大。这算不可思议吗?”
这让景墨南又震惊了。
想到安然身世不简单,没想到自己的宝贝女儿也这么惊人。
景墨南马上说:“算,普通孩子要一岁会走路,童童就已经很厉害了,而乐乐不到半岁就会走路,这当然是不可思议的。”
景墨南一想到乐乐和安然一样都是蓝色的血,那乐乐身上发生不可思议的事,也算是正常吧。
“还有其他的吗?”
“其他的不可思议的事?让我想想,”
安然在那拄着下巴想。
“确实还有一次,那就是我生他们两个的时候,因为我的血和别人不同,所以医院那些检查我从来没有做过,我也不知道孩子们健不健康,我想着不管健不健康,我都要生下来,就在快临盆时我才去医院,医生告诉我是双胞胎,医院要家属签字,但是我没有家属,就只有我自己签字。当生的时候医生建议我刨腹产,可是我执意要自然生,医生也就做好了一切工作。等童童生出来后,医生都吓坏了,因为他们看见是蓝色的血包裹着孩子,所有医生和护士都吓的跑出了产房,只剩下我一个人和躺在手术车上的童童,还有没出生的乐乐。我以为我们娘三个会那样的死在产房里。可是我并没有感觉大出血,或者身体有任何异样,反而感觉身体很轻松,我很快又把乐乐生了下来。然后我的血自然止住,身体也马上愈合了,我把两个孩子快速清洗好,就抱着出了产房,等我走出产房那一刹那,外面所有医生和护士都惊叫着,说我是怪物,还辱骂我的孩子是小怪物,我当时非常生气,生气的不是他们骂我,而是骂了我刚刚出生的孩子,更可恶的是,他们还把童童放在手术车上不管,也不管我肚子里乐乐的死活。我怒视着他们所有人,然后就见他们每个人都被一种无形的东西捏住了脖子一样,被提了起来,然后被狠狠摔在地上,我又看了眼产房正对面的监控,接着医院整个楼层的监控就自动爆炸了。”
“从那以后,我就知道我身上肯定有某种不寻常的力量,我认为应该和我的愤怒有关,所以我开始收敛我的脾气,哪怕别人对我做的多过分,我都隐忍不愤怒。”
然后安然看着景墨南问:“南,你害怕我吗?你不怕我会伤害你吗?没关系的,你和我说实话。”
安然装作非常平静地看着景墨南,她怕她听见什么不想听的,会忍不住哭出来。
景墨南紧紧握住安然的手,说:“老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一个人去承担分娩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