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见这话,都瞪大了眼睛,只有萧承禹还算淡定。
最不淡定的就是沈沧月,不相信地问道:“这怎么可能呢?淳于烟如今若是没有死的话,也不过就是状如三岁的孩子,绝不可能是她的。”
李君瑜坐在一边,看着白非月手中的银针,皱着眉,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萧承禹看着李君瑜的脸色,淡淡的说道:“跟淳于烟没有关系,虽然不知道圣上的千骑有没有杀了她,但是这手法不是出自淳于烟的。”
听到萧承禹的话,李君瑜终于觉得不对劲,眼神锐利地看向萧承禹,“殿下是不是知道什么?”
萧承禹接下来的话,当真是震惊了在座的所有人,“淳于寒应该没有死。”
沈沧月不敢置信地问道:“七王子?”
归灵摇摇头,“不可能,淳于寒是我亲手送走的。”
李君瑜皱着眉说道:“可能殿下说的是对的。”
归灵诧异地看着李君瑜,“你不是亲眼看着我喂了淳于寒毒药的吗?死得透透的。”
“如果你杀得不是淳于寒呢?”
归灵反问,“换容术?”
萧承禹摇了摇头,“这件事我现在还不能确定,但是我已经给千墨写信了,他很快就会回来。到时候应该可以明白一些。”
“老不死的要回来了?”沈沧月听到萧承禹的话,脸上的表情就不是那么好了。
萧承禹挑眉,“是啊,你有的受了。”
沈沧月蹭的一下站起来,“呵呵,我接下来一段时间要跟非月出去游历,你们自求多福吧。”
白非月含笑看着沈沧月,无奈地起身。
两人刚要走,就被洛尘拦住,“两位祖宗,这个时候就别添乱了,殿下有正事要跟你们商量呢。”
沈沧月不情不愿的坐回去。萧承禹看着沈沧月问道:“你干了什么亏心事惹了千墨,竟然这么怕?”
沈沧月瘪瘪嘴,“当时还有三天就及笄了,所以我爹给我写信让我回家。于是我就趁着千墨跟小娘子调情的时候,偷了他所有的银子,然后就潇洒地回了京都。后来听说他没钱付给人家青楼被留下洗了三个月盘子。”
沈沧月的话音刚落,众人参差不齐地笑起来。
只有白非月笑着摸摸他的脑袋说:“没关系的,别怕。”
笑了一会儿,任旭彦捏起那根针将话题拉回来:“可是淳于寒是不会医术的吧?”
李君瑜喝了一口茶,收敛了面上玩闹的神情说道:“其实前段时间我在夜澜时的时候,曾经无意间听一个宫女说起过一件往事。可是当时我的心里虽然疑惑,但是毕竟淳于寒是在我的面前咽气的。所以我是不相信的。”
任旭彦问道:“什么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