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府真的出名了。
昨晚整个傅府就像是中了魔一般,从傅府冲出来的人,不管是男还是女,抱着人就是一通乱啃。
更有那放荡的人,抱住一个良家妇女就要行那苟且之事,被那妇女的丈夫抓住一顿暴打,最后在那人的怀中找到傅府的令牌。
这不,一大早傅府的门口就围了很多百姓,全都是来要说法的。
还有一对老夫妻,抬着一具尸体,在傅府门口要求偿命。
周围人上去一问才知道,这是老夫妻守寡的儿媳妇,昨晚出来摆摊被人强暴,最后悬梁自尽了。
百姓们很气愤,拿着臭鸡蛋烂菜叶子砸着傅府的正门。
淳于寒坐在正堂听着下人的禀告,眉头紧锁。
南叔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几岁,声音十分虚弱地说道:“主子,已经查明了,是给马配种的药,所以侍卫们才控制不住。今日清晨已经有三人经脉尽断而亡了。”
淳于寒想着昨日沈沧月离开之时的眼神,气得握紧了拳头,“南叔,通知人,我们准备撤退,按照计划进行。”
南叔称是。
淳于寒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掌心的黑线,握紧了手,“沈沧月今日之辱,来日必报。”
第二日清晨,李伽宁就去了荣王府,见到沈沧月跪在正堂,轻声询问站在一边的沈云泽,“大表哥,这是怎么了?”
沈云泽无奈的说道,“今日清晨傅府门口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李伽宁点头,正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沈云泽示意李伽宁看沈沧月,李伽宁骤然明白,瞪圆了眼睛看着沈云泽,沈云泽点了点头。
“父亲知道后,生气得要打月儿呢,谁也不敢拦着,五弟去竹园请祖父祖母了。 ”
李伽宁无奈地看着沈沧月,“月儿的胆子也真是大。给马用的药也敢随便下,整个京都现在都乱套了,死了好几个百姓,难怪大舅舅震怒。”
沈云泽闻言,立刻觉察不对,“王妃说什么?马用的药?”
李伽宁茫然地点头,“是啊,不是因为沧月给傅府的人下了给马配种的药吗?”
沈云泽眼眸一转,“不好。”
沈云泽立刻冲过去,扑到沈沧月身后,替沈沧月挡下了沈修远的一鞭子。
“父亲,月儿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