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伽宁听完洛尘的话,惊讶地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眼神逗笑了洛尘,“王妃,成败在此一举了。”
李伽宁认命般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我们去瞧瞧微姐姐吧,沧月今日你就放过我儿子和阿璟吧,我们阿璟的脸都被气红了 。”
沈沧月看着李煊璟通红的小脸,大手一挥,“今日就放过这两个小崽子了。”
李煊璟和萧宥宣牵着手跑向萧贤熙和李伽宁。
萧宥宣抱着李伽宁,憋着嘴可就是不肯哭,倒是李煊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用小手委屈地指着沈沧月,那委屈的模样简直萌化了所有人。
沈沧月忽然觉得自己是一个坏人。
就连洛尘都嫌弃地看着沈沧月。
李伽宁将人成功地忽悠走了,马车刚刚驶出去,千墨就走进了萧承禹的书房。
看着千墨,白非月第一次冒出了想要将人毒死的想法。
“千墨大人不是说有事要离开京都一段时间,归期不定的吗?为何现在还在京都啊?”
千墨翻了一个白眼,然后说道:“月长老,这天下又不是月长老,我想去哪就去哪,月长老管得着嘛。”
白非月挑眉,“千墨大人说的是。”
千墨看着这个一派风轻云淡的年轻男子 ,内心想的却是将这个人一刀砍死了事。
别说萧承禹了,就连任旭彦看着两人都有点不顺眼了,“你俩是不是没正事了,殿下叫你俩来是为了商量正事,你俩为了一点子儿女情长的破事,阴阳怪气的。没完没了了。”
白非月抽空瞅了一眼任旭彦,想着他这几年过得也不太好,算了,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白非月冲着朋友关系放过了任旭彦,千墨可不会,冷笑一声,“哎呦呦,这回真是见识了什么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啊。任指挥使啊,你这是不是就是因为儿女情长都远离你了,所以你才这么眼红我们的儿女情长啊。”
这话无疑是在任旭彦的心上插刀子,任旭彦准备起身就走,却看见千墨忽然就倒地了。
除了眼睛之外哪里都动不了了。
萧承无奈地扶额,这些人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幼稚啊。
千墨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白非月,任旭彦忽然就不想走了,这么一场好戏不留下看,岂不是失去了一场乐趣?
白非月看着千墨,高兴地喝了一口茶,然后说道:“人的嘴啊,要是没用的话,他还不如是个死人呢。”
萧承禹实在看不下去了,说道:“行了,玩够了就给人家解开吧,还有正事呢。”
说完看着千墨说:“到此为止,该说正事了,不许再反击了。”
千墨眨了眨眼,表示明白。
萧承禹又看向任旭彦,任旭彦十分懂事地捂上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