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离开,等到身影彻底不见了,韦银花才松了一口气,起身去看韦艳清。发现她只是昏厥了,吃力地将人扶起来,向屋里走去。
沈沧月将自己的光辉事迹告诉了李伽宁和萧贤熙,李伽宁张着嘴,惊讶地看着沈沧月,“你真的将人送到军营了?”
沈沧月点头,“这次她们踩在我的底线上了。小七还不满一个月,她们就想要小七的命。既然她们不在乎别人家的孩子,那么她们也尝尝自家孩子失去的滋味吧。”
萧贤熙对沈沧月做的这个决定倒是表示赞同,“做得不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沈沧月点点头,李伽宁一笑,“是我狭隘了。”
李伽宁不知道怎么的说起那天洛尘让自己把沈沧月支走的事情。
沈沧月瘪瘪嘴,“这群男人幼稚得很,真以为我不知道这些事情啊,都是假象。我早就知道老贼没有离开京都的事情了。”
萧贤熙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沈沧月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寒生落,“寒生姑娘跟在老贼的身边那么久,说一句生死搭档也不为过。老贼要是离开京都了,寒生姑娘早就离开了,怎么可能还站在这里。”
李伽宁无奈地笑了笑,“若是千墨将寒生姑娘留下了呢?”
沈沧月摇了摇头,“寒生姑娘喜欢老贼,若是老贼出走,寒生姑娘必然追随的。”
站在门口的寒生落听到沈沧月的话,不自觉地转头看了一眼沈沧月。
李伽宁看着沈沧月,眼中带着疑惑问道:“你连寒生姑娘喜欢千墨都能看出来,为什么看不出来……”
萧贤熙也含笑看着沈沧月,沈沧月眼见得情绪低沉了。
萧贤熙见状正要岔开话题,沈沧月却回答了这个问题,“我从来都是拿他做朋友和亲人的,他是我的师父,是我的酒友,是我的朋友,是我的兄长,却唯独不会是我的爱人 。”
萧贤熙一脸疑惑,“为什么?按照常理来说,你们朝夕相处,经历了生死,很容易相处出不一样的情感啊。”
沈沧月想起那段日子,忽然就笑了,“他对我来说亦师亦友,可是非月是我独一无二。”
李伽宁和萧贤熙对视一眼,李伽宁问:“你是因为有了非月才不得不放弃千墨这段感情呢,还是本来就不喜欢千墨呢?”
沈沧月想了一下,笑着说:“无关这个人是谁,我只会和非月在一起,只有和非月在一起,我才会有心跳的感觉。”
萧贤熙装模作样地说道:“哎呦,真是的,和我们在一起心就不跳了是吧?真酸啊。”
三人嘻嘻哈哈的笑着。
寒生落先看了一眼远处茂密的大树,然后转头看了屋里的沈沧月。
耳畔响起一声短暂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