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发出声音的位置是白非月的帐篷,众人自然是第一时间赶到。
进入营帐内,李连翘眼角带泪,委屈地抱着被子坐在一边。
沈云泽的副将姜慎也是一脸尴尬的站在一边。
沈沧月赶到的时候,李连翘脸上的委屈是真的,完全没有之前叫喊时做作的恶心样。
白非月是和柳锡尘千墨一起来的,三人刚进入帐篷,李连翘就指着白非月质问道:“白大夫,你为什么要如此的羞辱我,看不上我可以直说,为什么要让别人来强暴我?”
白非月虽然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面对沈修远和萧承禹,白非月还是一脸的无辜和疑惑,“我?我什么时候?我昨晚天还没黑就去了柳大人的营帐喝酒了,后半夜就在柳大人的房间下榻了。李姑娘为什么说我指使人强暴你呢?”
李连翘心中的委屈冲出云霄,大声地说道:“昨日是我跟白大夫表白心迹,可是我也说了只是仰慕您的医术,您为什么要下毒手,毁了我的清白?”说完,不顾众人径直哭了起来。
李伽宁看了一眼就知道其中的关窍,嗤笑一声,“李军医是个老实本分的人,怎么会生出这么奸诈狡猾,鬼话连篇的女儿呢。”
李连翘听到这话,带着眼泪看向李伽宁。
此时的李连翘眼尾带红,因为哭泣脸色潮红,面上委屈的神情,看起来柔弱极了,就像是一朵被暴雨洗礼过后的小白花。
李伽宁上前一步,走到李连翘的身边。李连翘以为她要掀开自己的被子,于是紧紧地抱着被子。
李伽宁却从她身边拿走了那条手帕,李连翘想要抢回来,却被李伽宁阻止,“李姑娘,别露了尾巴,先藏好了。”
李伽宁伸手抖开手帕,上面的粉末散落一地,归灵皱了眉,“为什么这上面有麻沸散啊。”
此话一出,众人都带着异样的眼光看着李连翘,李连翘镇定地说道:“这是医帐的麻沸散,只是我昨日忘记洗了,所以才带进来的。”
李伽宁微微一笑,“李姑娘何必急着否认呢,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萧贤熙伸手拿过手帕,“李姑娘,若是本宫猜得不错,昨日你就是用这手帕迷晕了姜副将,然后自己演了这场戏的吧?”
李连翘的眼中出现了一丝慌乱,不知道如何应答,抬眼看向白非月。
白非月此时站在一边,眼神看着倚着桌子的沈沧月。
李伽宁看着李连翘的目光,带着笑说道:“李姑娘,其实这件事很简单,想要进帐必须支开守卫。那么守卫呢?”
萧贤熙说道:“在此我还是要问一句姜副将,你为什么会在白公子的帐篷里?”
姜慎低着头,脸上懊恼的表情遮都遮不住,“因为之前一直是末将住在这个位置,但是昨天和白公子换了位置,再加上昨晚末将喝了点酒,所以末将便走错了帐篷。”
李伽宁看着李连翘,示意她听听姜慎的话,然后接着问道:“李姑娘,门口的两个守卫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