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成为圣女,白容隐就成为神宫大长老,而她知道,白容隐的志向从来都是做官,做一个清正廉明的好官。
是为了她,他才成为神宫大长老的。
为了得到药王宫圣女的位置,试炼中她扔掉了归灵给她秘籍,一个人上山采药,差点被群狼咬死,是白容隐出现救了她。
她知道自己有多喜欢白容隐,有多想要得到白容隐,可是究竟是什么时候,觉得自己被束缚了呢?
她爱的究竟是自由还是有白容隐陪伴的自由呢?
回到宴席,白馨已经不在座位上了,萧元皎被蒋氏的热情塞了整整一碗的菜,被迫吃下一整碗的菜。
回去的路上,白容隐和萧元皎没有坐马车,反倒是拉着萧元皎的手,缓缓的散步。
萧元皎的思绪早就飘到千里之外了,白容隐握着她的手,看着她发呆懵神的状态,只觉得好笑。
回到宸王府,李伽宁就将萧元皎拉进了绯华院。
“母妃这是做什么?要是让父王知道我占了他的床榻,我可逃不了被罚。”萧元皎坐在罗汉床上看着面前的棋局,笑嘻嘻的伸手捻起一粒棋子放在棋盘上。
李伽宁坐在一边,撑着头问:“你和容隐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萧元皎下棋的手一顿,随后再次落子,“母妃说的是什么事啊?”
李伽宁坐到萧元皎的对面,盯着她看。
萧元皎被盯的发毛说道:“十三岁那年,我赌气下了山,为了躲开他,进了春风楼做了艺伎。”
“什么?”
李伽宁惊讶的出声,起身时带翻了期盘。
萧元皎笑着拉着李伽宁坐下:“母妃别这样,这事没人知道。”
李伽宁沉了脸,“你呀,真是不知道分寸,那种地方也敢去。”
萧元皎笑着收拾棋盘,将散落的棋子一个个拾起,放回棋奁中。
“在那里我见识了不一样的人生。有因为家中活不下去将女儿卖进来的,有被骗进来的,有自愿进来的,各种人各种理由。”
最后一子放进棋奁,“在那里弹琴的时候,被一个客人调戏,我要出手教训他的时候,容隐哥哥来了。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发怒的样子,他说,如果他错了,我可以惩罚他,但是不能这样折磨自己。”
“容隐是个好孩子。”
萧元皎依偎到李伽宁的肩头,“那一刻,我以为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他。我甚至很确定,我会嫁给他。”
李伽宁摸了摸萧元皎的脑袋,“那以后呢?为什么又闹了别扭?”
萧元皎坐直了身子,“因为我喘不过气了。”
“嗯?”李伽宁疑惑地看着萧元皎,“喘不过气?”
萧元皎点头,“是,他的爱,让我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