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煊璟上前夺下软剑,扶住萧元皎,“娇娇,没事吧?”
萧元皎笑着摇摇头,“没事。”
李伽宁没有管寒生仪,走到萧元皎的身边,心疼的看着萧元皎,“这是怎么回事啊?手怎么伤了?”
萧元皎迷茫的看着李伽宁,“阿娘不怪我吗?”
李伽宁将人搂进怀中,“我女儿是什么性子我最了解,今日她杀人,也定然是旁人惹了她。”
说完,侧过头阴沉着脸对沉湘说:“将寒生姑娘送到挽风院,找大夫来给她瞧瞧。”看了一眼白容隐,语气警告的说:“别让其他人靠近。”
沉湘称是,命两个婆子进来,将人扶走。
寒生仪虚弱的抓住白容隐的袖子,“容隐,不要……”
“拖走。”李伽宁说道。
萧元皎靠在李伽宁的怀中,忽然委屈极了,抱着李伽宁的腰哭了起来。
李伽宁带着萧元皎走进内堂。
白容隐想要跟进去,可两只脚好像被定住了。萧承禹跟着进门以后,寻欢命人收拾院子,看着白容隐叹了口气。
“容隐,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李煊璟着急的问道。
白容隐叹气,“她父亲用自己的命,救了我。临终遗言便是希望我多照顾她。”
这次轮到李煊璟皱了眉,“那,娇娇刚才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白容隐没说话,李煊璟嫌弃的说:“你是真混蛋啊。”
萧承禹走出来,看了两人一眼,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
李煊璟幸灾乐祸的说:“完了,你这小郡马的位置,怕是无缘喽,咦,那我岂不是有机会了?”
白容隐瞪了李煊璟一眼,准备进屋,却被寻欢拦住。
“大长老,王妃说了,让你回自己的院子,小姐这边,王妃会照料。王妃还说了,给您一炷香的时间想好说辞和替寒生姑娘想好借口,待会儿王妃会亲自给小姐出气的。”
寻欢说完,就进了屋子,关上了门。
李煊璟叹了一口气,“你自己慢慢想吧,我先回去了。”
李煊璟离开后,整个明珠阁寂静无声,只剩下白容隐站在院子中央,望着卧房的房门。
屋外只剩一人,屋内母女谈心。
李伽宁将手帕解开,看见女儿手上的伤口,顿时红了眼,“这是怎么回事啊?”
萧元皎哭过以后,带着些许鼻音,“当时手握上剑身,就被伤到了。没伤到筋骨,就是皮外伤,阿娘别担心。”
李伽宁嗔怪的看着萧元皎,用手拧了手帕,轻轻给她擦拭着血污。
干净以后,才拿出药粉给她上药,“我女儿的手是很金贵的,既要诊脉配药,又要仗剑走天涯。若是真的伤了可怎么好。”
李伽宁动作轻柔,将药布缠到萧元皎的手上。
萧元皎无声的落泪,李伽宁将药布系好,伸手擦去女儿脸上的泪。
“娇娇,为什么在外受了委屈不告诉阿娘?你可知道你是谁?”李伽宁的声音里带着质问。
萧元皎没有说话,李伽宁声音带着很骄傲的语气说:“你是宸王府的永淳郡主。你的父王是大宣唯一的亲王,母妃是出身恪国公府的宸王妃,你的大伯是大宣之主,你的舅舅是恪国公,你为何要惧怕别人?”
“我不是惧怕,我只是……”
李伽宁握住萧元皎的手,“娇娇,你要记住,他白容隐和你在一起,是他的荣幸,不需要你委曲求全。”
萧元皎笑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