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仲南听到这句,才知道自己脸上有伤。他抬手摸了摸,轻描淡写道,“被一个醉鬼撞了一下。”
江佩云,“撞了就算了?哪个包间的,得找他们去……”
陶美娟打断她,“跟醉鬼没道理可讲,大过年的和气生财,仲南不追究就算了。”
阮斐雄一晚上都是阴阳怪气的调调,“还真是胸怀宽广,被打成这样了,也不找人麻烦,不会是心里有鬼吧……”
“闭嘴吧你,”阮浩天看着自己儿子,头疼得厉害,自从停了阮斐雄的卡,他就总是这副阴阳怪气的样子,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准得把人气死。
吃完饭,两家人一起下楼,江佩云突然说,“三十晚上,好多年轻人在外头逛,听说江边还会放烟花,依依,你和仲南也去逛逛吧,不用陪着我们。”
阮依依笑了笑,挽住她的胳膊,“平时工作忙,也没时间好好陪陪您和我爸,这几天我哪里也不去,就在家待着陪爸妈。”
霍贤山赞许的点头,“依依就是懂事,不像有些年轻人,呼朋唤友,只顾自己玩乐,把父母丢在一边,放几天假,影子都看不到……”
阮浩天哈哈笑,“要说懂事,我还没见过比仲南更懂事的。年纪轻轻挑起重担,待人谦和,处事稳重,后生可畏啊!”
阮斐雄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都挨揍了,是够稳重的。”
阮浩天指着车,“给我滚上去!”被儿子坏了心情,阮浩天也不多逗留,同霍家人摆了摆手,钻进了车里。
阮依依自己开了车来,说,“妈妈坐我的车吧,爸肯定要教训哥哥,您坐在车里,哥哥面子上不好看,说不定又把气往您身上撒。”
江佩云一听也对,跟霍家人道了别,上了阮依依的车。
看着阮家人离去,陶美娟感慨的摇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是啊,”霍贤山接茬,“斐雄总和继母过不去,也真是难为依依了,”说到这里,他犀利的眸光望向霍仲南,“倒底谁把你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