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很有缘份？”

“岂止我们是校友，”杜米乐冷声说，“我爸还曾经是霍氏的员工。”

霍仲南扭开脸，椅子稍稍转开了些。这道鸿沟不提还好，一提，他就感觉自己走在刀尖上，每一步都充满了无望。心里只是恨，为什么他和杜米乐之间会发生这样狗血的事。

半晌，他说，“对不起。”

“跟你没关系。”

“如果没关系，我和你，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杜米乐，“……”

“妈妈！”清脆的童音响起，豆豆欢快的跑进来，打破了难堪的僵局。

杜米乐有些无语，傅远航还真把豆豆接来了。

豆豆见到霍仲南，很有礼貌的叫了声，“霍叔叔，”然后两只小手放在嘴角边，轻轻往旁边拉了拉，“要笑呀。”

杜米乐，“豆豆，不许没礼貌。”

霍仲南没有和小孩打交道的经验，对小孩也无感，但他对豆豆有种自然的亲近感，或许因为她是杜米乐的孩子。

他把豆豆抱起来放在腿上。

杜米乐却因为他的举动，心里一惊，不过豆豆现在长得完全是她的翻版，倒不怕他认出来。

傅远航带着乐乐走进来，“没打扰你们吧，豆豆听说妈妈在，拉都拉不住，一定要跑进来。”

霍仲南，“没有，已经谈完了。”

杜米乐，“……”

傅远航，“既然谈完了，那就吃饭去。”

乐乐，“豆豆，去吃必胜客喽！”

豆豆从霍仲南腿上跳下来，与乐乐手牵手往外走。

杜米乐只想快点离开霍仲南，赶紧也起身，收拾了东西往门口走。

傅远航与她并肩而行，低声笑语，“有个老师是新来的，还以为我是豆豆爸爸，你说逗不逗……”

杜米乐没说话，只笑了笑。走在他们身后的霍仲南却看着傅远航的背影，眯了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