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C市待得久了，霍仲南和C市政商两界的关系也日益加深，应酬渐渐多了起来。这天他参加一个饭局，从走廊上经过，一个包间的门开着，热闹嘈杂中，他一眼就看见了杜米乐。

她坐那里，脸红彤彤的，显然是喝了酒。

她给他当秘书的时候，偶尔也陪着应酬，但喝酒的时候不多，不过短短两年，她酒量见长，喝起酒来跟喝水一样干脆。看到她这样，他心情有些复杂，杜米乐好像成长了许多，但这样的成长，必定充满了艰辛。

包间里刚好有人认得霍仲南，见他在门外驻足，立马起身打招呼，“霍总！”

霍仲南见那人面熟，想了几秒才记起来，含笑点头，“杨总。”

杨总很热情，绕过桌子迎到门口，“难得碰到霍总，进来喝一杯……”

他其实是句客套话，没想到霍仲南还真的走了进来。

霍仲南如今是C市新贵，很多人想结交他，杨总就是其中一个，见霍仲南这么给面子，一时受宠若惊，忙迎进来，想安排在主位上。结果霍仲南径直走到杜米乐右边坐下了。

杜米乐左边是王贝贝，见状忙起身叫人，“霍总好。”

霍仲南压压手，“坐。”又问，“你们李总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王贝贝边说，边瞟着杜米乐，见她自顾自的吃着菜，并没有想搭理霍仲南的意思。

霍仲南和杨总喝着酒，闲聊了几句。这时桌对面有人起身向杜米乐敬酒，杜米乐刚端起杯，霍仲南伸过手把杯子拿走了，“少喝点。”

全场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