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呀，”豆豆迫不急待的告诉杜米乐，“妈妈，霍叔叔带我去他家了，见到了奶奶，奶奶可喜欢我了，给我做了好多好吃的。”

杜米乐笑着问，“那你喜欢奶奶吗？”

“喜欢呀，奶奶说要我常去看她，我走的时候，奶奶还抹眼泪了。”

“奶奶舍不得你呗。”

“我刚到霍叔叔家的时候，奶奶还抱着我哭呢。”

“那是因为奶奶见到你高兴。”

“奶奶也这么说，”豆豆说着，小眉头一皱，“妈妈，我还看到那个坏老头了。”

杜米乐悄悄瞟了霍仲南一眼，后者专心开车，似乎没听到她和孩子说话。

她压低了声音，“妈妈不是说过了，别叫坏老头，要叫爷爷。”

“可他就是坏老头，还凶我，奶奶就凶了他，说我可以去玩，不让坏老头去。”

杜米乐脑补了一下画面，觉得有些好笑，也有些黯然。

霍仲南把车停好，送杜米乐和豆豆上楼，进了家门，他陪豆豆玩了一会儿，等豆豆洗完澡，他讲睡前故事，哄着孩子睡了才走。

杜米乐坐在客厅里，看着他从卧室出来，“霍仲南，我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