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推论一出来，颠覆了所有人的观点：老头是女人的杀父仇人，女人替父报仇，所以干掉了老头。

这个推论说得有鼻子有眼，并暗示是从警察那里传出来的消息。

昌市公安局，刑侦大队会议室。

肖队把桌子拍得砰砰响，脸红脖子粗，“当初我说要保密，是谁把事情捅给电视台的？播了也就播了，没引起热度就行。后来又是谁把凶手是个女人传出去的？搞得网络上舆论持继发酵，当初杭城的那个案子，在网上发酵了几个月，带来了什么后果，你们都知道，怎么不知道吸取教训呢？网友们胡乱猜测，自娱自乐，只要不太过份，咱们管不着，可谁又他妈把老头是女人的杀父仇人传出去了？是想让我停职查办，还是你们通通想停职查办？”

一通怒吼，把在场的队员们吼得个个低着头，不敢吭声。

“砰！”肖队又拍了下桌子，“谁传出去的，自己来找我，要是让我查出来，直接滚蛋！散会！”

队员们呼啦拉起身，一窝蜂的往外涌。

“到底谁传出去的，赶紧找肖队承认错误吧，兴许肖队还能网开一面。”

“又不是不知道纪律，谁这么傻，一次两次泄露消息出去？”

“万一不是从咱们这里传出去的呢？”

“目前掌握这些情况只有咱们，还有谁会知道？”

“是有点奇怪。”

“……”

肖队走在最后，听着队员们的议论，一脸阴霾，神情却若有所思。